秦小姐落到顧老的手裡,能不能活著從股價祠堂出來都是一回事。
顧西沉壓抑著心底翻湧沸騰的情緒,冷聲,“回公司。”
去老宅乾什麼?
看那個騙子對他哭求嗎?
還是聽她繼續編造謊言?
她提出的離婚不過是以退為進,看他能為她做到什麼地步。
其實她什麼都知道。
她要不是心虛,為什麼他同意離婚後,她不吵不鬨,一點不留戀。
對離婚給她的那些東西,她也都不要。
她就是覺得他愛慘了她。
用他對她的愛拿捏他。
顧西沉覺得自己以前真是蠢極了。
她的演技也是真厲害。
他本來是想親自質問她,可一想到她會用那雙清澈無辜的眼控訴他,他怕自己狠不下心。
荒唐了幾個月,他該清醒了。
他的名聲在外,整個京城有頭有臉的家人都不會考慮把女兒嫁給她。
那個女人知道了他的身份,依舊很平淡。
像是一點都不意外。
顧西沉閉了閉眼,氣自己連個女人都忘不了。
腦子裡全是那個女人的一撇一笑
全是她在他懷裡嬌羞撩人的一幕。
如果她沒有做那些事,他真的會寵她一輩子,愛她一輩子。
可惜,沒有如果。
顧西沉再睜開眼時,眼底一片清明。
冰冷無情吩咐左硯,“讓顧元喬把自己的私事處理好再去公司。”
左硯知道他說的什麼事。
兄弟兩個是上輩子挖了秦家祖墳嗎?
這輩子被秦家兩個女兒迷得神魂顛倒。
所幸,顧總清醒了。
喬總再不清醒,顧總就要不高興了。
到公司樓下,左硯手機響了一聲。
拿過來一看,臉色都變了。
“顧總,秦小姐不在清溪苑,上午去了醫館之後,直接去了機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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