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部長沒再說下去,陳老安慰了兩句。
一行人朝徐老的住處去。
秦暖朝發出咳嗽聲的院門口看了眼。
院門開著,能看到紫藤花下坐在輪椅上的男人。
他側身坐著,蒼白的麵龐微仰著看向頭頂上方的紫藤花愣神。
病態白的手放在腿上。
腿上毯子是深顏色,和他蒼白無血色的手指形成鮮明對比。
很強的視覺衝擊。
他給秦暖的感覺就是,孱弱。
手無縛雞之力又病弱的世家少爺。
可秦暖卻從他的身上看到了迷茫脆弱。
像是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義。
看了兩眼,秦暖收回視線。
轉過頭正好對上徐部長看過來的溫淡眼神。
秦暖不好意思跟上。
抿了下嘴角,覺得還是有必要解釋一下。
“抱歉,我就是下意識看了眼,就有點......”
秦暖聲音微頓,想了一個比較合適的措辭,“不太受控製。”
她也不知道這種奇怪的感覺從何而來。
徐部長有些意外,“秦小姐見過我二弟?”
“沒有。”秦暖搖頭。
雖然隻是側臉,但她確定她沒見過。
“也可能是我看到紫藤花有些親切吧。”
“哦,秦小姐也喜歡紫藤花?”
“我喜歡的是向日葵,向陽而生,我媽媽喜歡紫藤花。”
她小的時候,宋公館到處都是紫藤花。
但後院有塊專門的土地給她種向日葵。
徐部長知道秦暖的身份。
畢竟是來見他父親的,在陳老提到秦暖之後,他就讓人調查了秦暖。
也知道五年前秦暖從京城走的時候,是父親幫了一把,她才能離開。
不然,顧家那個瘋子,不會讓她走。
到了徐老的院子,話題終止。
徐老現在隻是身體虛弱,沒有昏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