錯愕和震驚落在顧西沉眼中,就是她對那個男人的忠貞不渝。
心底那團火越燒越旺,連帶著包廂內的空氣都染上了暴戾的因子。
“我說,和那個什麼陽離婚。”
秦暖神色複雜,看顧西沉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神經病。
“顧西沉,你知道陽陽是誰嗎?”
聞言,顧西沉心都裂成了八瓣,鮮血直流。
“我女兒叫秦陽,小名陽陽,顧西沉,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?”
“??”
顧西沉腦子忽然宕機了。
陽陽是那個小團子?
想到那個野男人叫西陽,顧西沉臉色更冷了。
她是有多喜歡那個男人,讓女兒和那個男人一個名字。
“還有,我們已經離婚了,我和誰結婚都和你沒關係。”
這時,包廂門敲響,服務生上菜。
進來被包廂的冷空氣激的一個寒顫。
心裡疑惑,大夏天的怎麼這麼冷。
“誰說我們離婚了。”
冷不丁一句話,讓秦暖愣住:“你什麼意思?”
顧西沉眸色深諳,涼薄唇角扯了下:“字麵意思。”
簡單的四個字像是一個無形的囚籠把秦暖籠罩,然後沉入海底。
冰涼的水淹沒她的胸口、脖子、頭頂。
胸腔裡的氧氣被強製抽離,讓她感到窒息。
秦暖臉色慘白,唇角顫抖問他:“為什麼?”
為什麼欺騙她?
為什麼戲弄她?
為什麼不放過她?
她以為的蜜糖其實是毒藥。
僥幸死裡逃生,卻還是逃不過他的手掌。
為什麼?
顧西沉看著她蒼白的小臉,心口泛著細細密密的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