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媽及時給顧老夫人的腳踝冷敷了。
“現在疼嗎？”
顧老夫人搖頭：“不是很疼。”
秦暖道：“還沒疼起來，疼起來您晚上會睡不著。”
“那怎麼辦？”
“可以吃止疼藥緩解，也可以針灸緩解。”
秦暖說完，顧老夫人問張媽：“家裡有止疼藥嗎？”
張媽還沒開口，顧西沉接話：“沒了。”
顧老夫人擰眉：“你知道？”
顧西沉一本正經說：“我前兩天胃不太舒服，去藥箱找藥，看到沒有。”
“胃不舒服你吃胃藥，你找止疼藥乾什麼？”
“.......”
顧西沉幽幽看著他媽。
真不懂他的意思是吧？
顧老夫人‘真不懂’：“張媽去買。”
“現在十二點半，哪還有藥店，不如讓秦小暖在家裡休息一晚。”
顧西沉的算盤都崩到張媽臉上了。
張媽：“小區門口不遠處有個二十四小時藥店。”
顧西沉：“......”
一家子的人，沒有一個和他一條心。
知道顧西沉心思的秦暖勾了勾唇角。
“還是讓她在這休息吧。”
一直沒說話的顧老發話了。
但他很驕傲：“你彆誤會，我可不是喜歡你的意思，你出診我給錢，這是你作為醫生該做的事。”
“你給我閉嘴吧。”顧老夫人瞪他。
顧老很氣，沒地位。
秦暖還是回去了。
兩家前後鄰居，一步路的距離。
沒必要留在這裡。
送秦暖回家後，顧西沉冷著臉回來。
“我要是不叫暖暖回來，你想對暖暖做什麼？”
顧西沉很無奈：“媽，你不希望我和暖暖和好？”
顧老夫人靠著床頭，掃了他一眼，哼道：“希望。”
“那你怎麼還.......”
“暖暖沒有媽媽在身邊，沒人告訴她容易得到的東西不會被珍惜，你做的那些混賬事，哪能這麼容易被原諒。”
“.......”
顧西沉服氣了。
但他也沒啥可反駁的。
他媽說的對。
可——
“媽，我是不是你親兒子？”
顧老夫人回答的很冷酷：“不是，充話費送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