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在哪都是小公主。
程淼捏著相冊邊緣微微收緊。
秦暖享受的那些本來應該是她和程碩的。
“為什麼改天？就明天。”
程淼斂下眼底的情緒，神色糾結。
陳老眼睛眯了下：“怎麼了？”
程淼猶豫片刻：“外公你彆問了，沒事。”
陳老神色一沉，從口袋裡拿出手機，準備打給沈聽瀾。
“外公，你彆打。”
“那你說。”
“舅舅就是怕你擔心陽陽不見了，所以才不讓我說。”
陳老一瞬間怔住：“你，你說什麼？”
整個工廠都找遍了，除了地上的血跡，沒有任何發現。
從陽陽失蹤到現在與已經過去四個小時。
現在或許已經不在京城。
“季琳，我去找季琳。”
秦暖雙眸猩紅，掙開顧西沉朝外跑。
顧西沉連忙追上去，拉住秦暖：“我讓左硯去查了，不是她。”
秦暖像是被刺激到了，紅著眼朝顧西沉吼道：“因為你們馬上就要訂婚，所以你這麼相信她？”
“她有前科，邵倩的事背後就是她，你彆以為我不知道！”
“顧西沉，陽陽是我的女兒，是我辛辛苦苦生下來的，你不在乎，我在乎，你不要，我要！”
“她姓秦，不姓顧，沒人在意她，我在意她，她是我的命！”
“你憑什麼攔我！”
所有人都沒有見過秦暖這麼失控。
顧西沉看著她脆弱又倔強的樣子，心臟刺痛。
他握著秦暖的雙肩，看著她的雙眼，沉聲道：“我在乎，不僅是陽陽，還有你。”
“我會找到陽陽，一定會，我和你保證。”
保證？
秦暖忽然笑了，眼角含淚：“可笑，真是可笑！”
臉上的笑忽然收斂，掙開顧西沉的手：“不需要。”
沈聽瀾帶著陳二生追上秦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