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色冷下來,幽幽道:“你說,會不會是季琳?”
季家爭鬥,牽扯到了秦暖,又牽扯到陽陽。
顧長風鋒銳的眼睛眯了下:“秦暖怎麼樣我不管,但陽陽要少一根頭發,我讓季家脫一層皮。”
他看得出來,季成州就是虛情假意。
表麵上看起來對秦暖多好,對陽陽多關心,其實兩人都是他手裡的一顆棋子。
季成州說那些血緣之情什麼的,他一個字都不信。
他顧家的孩子,絕對不會去季家那種虎狼窩。
......
回到酒店,季琳就被季成州單獨叫出去談話。
季琳剛走進去,一個巴掌就抽了過來。
臉上瞬間火辣辣的疼。
季琳不可置信抬頭:“爸,您打我?”
她雖然是養女,但從到季成州身邊開始,季成州從來沒有對她動過手。
這是第一次。
“我問你,秦陽在哪?”
房間沒開燈,但窗外的霓虹燈夜空中的煙火,足以看清房間的一切。
季成州散漫拿著毛巾擦手,一舉一動都透著上位者的矜貴和冷漠。
從吧台上拿了一杯酒,走向落地窗前。
背對著季琳,季琳卻從他的背影中感受到了無儘的怒氣。
低下頭,捂著臉說:“我不知道。”
季成州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傳過來:“秦暖和秦陽雖然姓秦,但她們都是我季家的人,你不過就是貫了一個姓氏,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。”
季琳緊緊咬著嘴角。
“季琳,我能讓你姓季,也能讓你成為一個無名無姓的人。”
驚慌和恐懼洶湧而來。
季琳知道,季成州能辦到。
而且絲毫不會有憐憫之心。
她從蹲坐在地上的姿勢瞬間直起身,跪在地上,額頭抵在冰涼的地板上:“爸爸,我真的不知道。”
“誰知道?”
......
一直到淩晨兩點,除了那個染血的平安扣,關於陽陽的消息一點都沒有。
就連顧家出手,還是一點蹤跡都沒有。
沈聽瀾把秦暖送到清溪苑,就一直和陳二生在外邊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