肯定是有用處。
現在隻要是關於陽陽,就算有再大的怨氣,秦暖都能丟一邊。
遞給左硯,她問:“如果有什麼消息,麻煩告訴我一聲。”
“好的,夫人。”
秦暖一心都在陽陽身上,沒注意左硯的稱呼。
沈聽瀾注意到了。
抬頭看了左硯一眼,左硯朝沈聽瀾點頭,隨後轉身。
左硯知道沈聽瀾之所以沒點破,是因為現在最重要的是陽陽小姐。
他心歎,這一點,顧總好像比不過沈聽瀾。
人家都知道現在最重要的是什麼,顧總還有心思吃醋。
顧西沉拿到紙條,看了好大一會,問左硯:“你還記不記得五年前顧氏和覃氏簽的合同,上邊的字跡和這個很像。”
覃氏?
還是五年前。
他的記憶很好,但還沒達到變態的地步。
左硯搖頭:“可覃家現在所有人都在國外,覃老上次想要和您合作給女兒報仇被您拒絕後,就再也沒露頭了,現在一門心思守著殘疾的覃二少。”
顧西沉知道這不是覃風的字跡,也不會覃老的。
但非常相似。
狹長的眸子半眯,指腹點在紙條邊緣:“把五年前的合同調出來。”
“是。”
“還有,查一下,覃風兄妹三人的字是不是都是覃老教的。”
左硯不太明白老板查這些的意思。
但也照做。
左硯吩咐下去後,顧西沉又道,這次語調略有不同,比之前快了幾分:“聯係覃老。”
“現在嗎?”
“對,現在!”
覃老沒聯係到,顧西沉接到了顧長風的電話。
“現在都什麼時候了,你人在哪?”
怒氣隔著電話都能感受到。
顧西沉冷聲:“你彆和我說你不知道現在最重要的是陽陽。”
顧長風氣急:“我知道陽陽很重要,我已經讓人去找了,一旦有消息,我親自過去,但你必須到訂婚現場。”
顧西沉眼睛眯了下:“季成州去了嗎?”
“不管是之前還是以後,他都是你的嶽父。”
顧長風教訓了他一句:“到了,臉色比鍋底都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