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暖脫口而出。
顧西堯沒說話。
秦暖同意不代表徐部長放心。
季家唯一繼承人的身份相信沒有幾個人能抵擋得了誘惑。
換句話說,秦陽是人質。
雖然有點背刺的意思,但事實就是......
“不是人質,是保護。”
徐擎之坦蕩道:“季成州一定要你回季家的目的暫時沒查到,但絕對不是什麼好事,陽陽太小,你孤身一人,不一定能護得住她。”
說完,頓了下,緩和了語氣。
“淮之很喜歡陽陽,你應該也看出來了,他會把陽陽照顧的很好。”
他這是在和秦暖保證。
憑他現在的身份,沒必要多此一舉。
也許是為了讓秦暖安心。
顧西堯這麼想。
總覺得秦暖和徐家有某種外人不知道的關係。
淮之先生對陽陽好這一點,秦暖很早就知道。
而且徐家沒必要騙她。
她是去季家最合適的人選,但也不是唯一的人選。
“我想見一個人。”
“好。”
......
地下室。
覃臻蹲坐在牆角,整個人縮成一團。
臉上儘是驚恐之色。
季家竟然和道爾家族有關係。
上輩子怎麼死的,她曆曆在目。
誰都想象不到,她遭受了怎樣的痛苦。
各種儀器插滿了她全身。
她沒有自由,也不能有自己的思想。
完完全全就是一個實驗體。
一個毫無人權的實驗體。
那些穿著白大褂的魔鬼,在她身上得不到想要的東西,就生生把她的腦子完好無損的剝離出來。
而她還沒死。
血腥又殘忍的一幕牢牢刻在她的腦海裡。
她以為自己成了覃臻,還是在國內。
那些事情就是上輩子的事情。
和她再也沒有關係了。
她也知道她根本就沒有能力為上輩子慘死的自己報仇。
也從來沒有想過出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