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樓上看了一眼，聲音更小：“陽陽說是失蹤，可掉進海裡怎麼可能還活著，他們兩人之間不會再有任何關係。”
聽到陽陽兩個字，陳媛清醒了一瞬。
驚慌看向二樓，拉著程淼去廚房。
語氣微重：“不管怎麼說陽陽都是在你身邊失蹤的，你怎麼能詛咒她！”
程淼無語：“我這是說的實話。本來就是事實，你們都不願意相信。”
“什麼事實，我就相信陽陽還活著，一定能找到。”
程淼覺得她媽真是一根筋。
“媽，她和我們有什麼關係？要不是外公，我們和她們就是陌生人。”
“外公好心收留，而且這些年花費在她們身上的財力物力並不少，算起來我們沒找秦暖要回來外公撫養她的費用和給陽陽的壓歲錢，已經是我們心善了。”
“媽，我和程碩才是你的親人，你好好想想要不要幫我。”
說完，程淼看了眼神色糾結的陳媛，拿著v包包出去。
“你去哪？”
程淼換了鞋：“約了同學去看電影，晚上十點前回來。”
她現在有國醫泰鬥陳老外公，還有自己的公寓和存款。
也算是實現了財務自由。
不用和之前一樣去亂七八糟的場合，做那些她厭惡的惡心事。
她就好好上學，和同學搞好關係，畢業後接手外公的濟世堂就行。
反正秦暖也走了，濟世堂是舅舅沈聽瀾在遠程管理。
等她和程碩畢業，舅舅肯定會把醫館交給他們的。
陳媛覺得最近程淼有點亂花錢了。
包包都好幾個。
程碩正好下來，她問：“你姐的包貴嗎？”
程碩很意外他媽會問這個。
“我姐剛才和你什麼呢？”
陳媛眼神閃了一下，手裡的抹布都捏緊了：“沒什麼。”
轉身去儲藏室拿了乾淨的盆子朝樓上走：“你秦姨要回來了，我去給她打掃房間。”
程碩抿了下嘴角：“媽，顧三爺不是我姐能駕馭的人，我姐會受傷的。”
陳媛腳下一頓，下意識反駁：“你姐不是那樣的人。”
第一次言不由衷，心慌的厲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