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路上,秦暖懶散靠在椅背上,隨意問:“張叔,你見過那個私生子嗎?”
“我不知道家主有私生子,也沒見過。”
“那這麼多年,他身邊肯定有女人吧?”
張一平頓了頓:“這是家主的私事。”
秦暖笑了。
笑意不達眼底。
雙目輕闔,不再言語。
張一平抬頭看了眼後視鏡。
眼底神色複雜又心疼。
少主......是知道了什麼吧。
不然不會這麼問。
開車的是季成州派來的保鏢。
但人是張一平的人,不用顧忌。
“少主,不管發生什麼事,季家的少主隻有一個,那就是你。”
他護著她坐穩少主的位置。
坐穩未來家主的位置。
沒得到回應,張一平偏頭朝墓園方向看了一眼。
心道:十八年前沒護好你,少主我一定會保護好。
回憶漸漸清晰。
“張哥,我和餘淮要去賽馬,你去叫青州出來,整天待在屋子裡,不怕發黴啊!”
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拉著身邊肆意俊美的男人,略顯英氣的眉眼微擰。
“餘淮,你去叫他,他的命是我救的,說好等他有錢給我一個億,他要是死了,我跟誰要錢去。”
男人笑得無奈又寵溺:“好好好,我去。”
畫麵一閃。
冷風蕭瑟的斷崖。
那個時時刻刻都充滿活力的女人像一朵枯萎的花。
她在另一個男人懷裡掙紮,雙目猩紅,嗓音嘶啞。
“我不信,我不信他會死!”
“青州你放開我,我要去找他,下邊是深海又黑又冷,他最怕冷,我去陪她.......”
“餘淮,你就是個騙子!大騙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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