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說完,餘淮的手指就捏上她的臉,寵溺調侃:“是不是見不是求婚戒指,有遺憾啊?”
“才不是。”女孩子多少還是有些矜持的。
餘淮變戲法似的手掌在她眼前一揮,伸開的掌心上躺了一枚鑽戒。
求婚戒指。
他說:“慕青,嫁給我吧,不許不答應。”
求婚還這麼強勢,可她很喜歡。
真的很喜歡。
回憶總是讓人痛的撕心裂肺。
可徐淮之甘之如飴。
他沒回房間,去了徐擎之的書房。
“這麼晚有事?”
徐擎之見他神色不對,起身走過去和徐淮之在沙發上坐下。
“暖暖和你說了什麼?”
徐淮之的身體日漸好轉,可看上去還是孱弱。
抬頭看向徐擎之,漆黑鳳眸斂去年少時的不羈和張揚。
像是一汪死水,這會又像是被人投進去一顆石子,蕩起了漣漪,有了波動。
“大哥,暖暖剛才問我認不認識餘淮。”
徐擎之指腹微緊。
徐淮之垂首,嗓音沙啞無力:“她說餘淮是她媽媽的朋友,怎麼會是僅僅的朋友........”
徐擎之知道他心裡難受,陪著他坐了很久。
徐淮之也說了很多了。
都是和顏慕青有關的。
在他的回憶裡,那個明媚的女子永遠都是顏慕青。
餘淮和顏慕青是抹不掉的記憶。
徐淮之和宋慕顏卻是天人永隔,再也不可能相見。
“大哥,我想出去。”
徐擎之想勸他去休息,他的身體本來就不好。
可也知道這個弟弟的向來倔強。
“我讓樊平送你去。”
還能去哪。
左不過是那個女子的墓前。
也不是第一次徹夜去了。
徐擎之叫來樊平,交代不允許徐淮之喝酒。
之前有一次,偷偷帶了酒過去,直接喝暈在墓園,要不是樊平察覺不對,他都要凍死在墓園了。
樊平去徐淮之的院子拿大衣。
雖然開春,但淩晨墓園還是非常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