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裡一股子怒氣。
不知道是對覃臻,還是對他自己。
覃臻中的藥在市麵上很普通,秦暖給她紮了針,泡湯藥。
幽幽睜開眼,發現自己在浴缸裡,還啥都沒穿。
“我就說你.......秦暖?!”
秦暖手托著下巴,似笑非笑看著她:“你以為是誰?”
覃臻訕訕笑:“沒誰。”
想起來周芒那個狗東西,氣的牙癢癢。
“周芒那個賤東西給我下藥,還想睡我,下次讓我見到,我弄死他。”
提到周芒,秦暖斂了笑意:“度假村客房裝修,周氏給了方案,方案不行,你去拒了。”
像周氏這種小公司,方案不行,一個電話的事。
覃臻知道,這是秦暖讓她去出氣。
隨著體內藥性的揮發,覃臻漸漸冷靜下來。
“你和顧西沉領完證?”
秦暖:“沒有。”
“啊?為啥?”
覃臻來精神了,不是高興,是生氣。
“是不是顧西沉又出什麼幺蛾子了?”
耍猴呢。
顧西沉太欺負人了。
秦暖沒什麼特彆大的情緒波動。
“季成州親自打電話讓顧西沉幫忙處理季雪的事。”
季成州是個老狐狸,他想空手套白狼。
婚禮辦了,證可有可無。
季雪的存在就是在提醒她,她要是不聽話,隨時換人。
經過這段時間,也讓她明白了,在季家不聽話沒價值,是會被拋棄的。
用她來拿捏顧西沉,用季雪來警告她。
偏偏顧西沉正需要季成州國外的勢力,不能和他撕破臉。
但顧西沉在民政局門口丟下她,也確實讓秦暖沒臉。
下車前對她又親又抱,接了電話,就去處理其他女人的事了。
不管什麼原因,顧西沉又拋下她一次。
覃臻怒罵:“渣男!”
秦暖淡淡點頭:“確實是。”
她越是不在意,覃臻就覺得她心裡肯定越是難受。
上午被顧西沉折騰,現在身體累得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