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不至於到這種程度。
秦暖靠近,季雪就要開始尖叫,不允許任何人靠近。
嘴裡一個勁叫著一個名字。
顧西沉。
秦暖見此,也明白了。
她放下藥箱,拉過來一條凳子坐下。
神色淡淡看著發瘋中的季雪:“季雪,我們聊聊。”
季雪聽不進去。
秦暖也不介意,淡淡開口:“季成州手裡的棋子最後的下場沒有一個好的,你不例外我也不例外。”
“裝瘋賣傻,不是一條能行得通的路,季成州的手段你應該比我更清楚。”
“隊友還是敵人,你自己選。”
季雪不為所動,驚慌失措。
話說到,秦暖也沒留下來看她裝瘋賣傻的必要。
隨著房門關上,季雪眼底的瘋癲漸漸消散。
嘴角勾起森冷的弧度。
要論冷血狠心,沒有人能比得過季成州。
秦暖說的沒錯,季成州手裡的棋子沒有一個好下場。
她既然已經被季成州拿出來做犧牲。
就說明在季成州眼中,她的價值已經沒有了。
僅有的一點價值就是給顧西沉和秦暖之間製造矛盾。
現在就想和季成州對上。
秦暖太自不量力了。
在秦暖有能力對抗季成州之前,她有必要試著取代秦暖。
握在自己手中的東西,才是最真實的。
誰都靠不住。
顧西沉,她現在不想放手了。
顧西沉在房間左等右等等不到秦暖回來。
去了書房也沒見到人。
找來張一平:“夫人呢?”
張一平:“少主去看葉小姐了。”
顧西沉眼睛半眯:“我和秦暖婚禮都辦了,張管家怎麼還沒改稱呼?”
“顧總和少主沒領證。”
顧西沉:“........”
明天他就去把證給領了。
顧西沉再次見到秦暖是第二天早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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