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成州神色陰沉坐在辦公桌後邊。
地上四分五裂的茶杯就是他現在的心情。
忽然爆出來，曝光的人還是明瑞實驗室的一個研究員。
原因是明瑞高層欺辱他的妻子。
這種話也就傻子才會相信。
“處理乾淨。”
“是。”
“查出來沒？”
整個書房都被季成州暴戾的氣息籠罩。
助理恭敬道：“還在排查，不過有了目標。”
季成州忽然抬眸，雙眸殺意凝聚。
“誰？”
“y國查理公爵。”
“嘩啦——”
一秒變桌麵清理大師。
季成州咬牙怒嗬：“叛徒！”
查理公爵是他的人，不過這些年仗著皇室，翅膀硬了。
一年前不怕死和他重新談占比的事情。
那個蠢貨，隻能看到眼前的蠅頭小利。
“蠢貨！”
助理嚇的一聲不敢吭。
查理公爵確實是個叛徒。
但根本原因還是在家主身上。
過了好一會，季成州怒氣有所減緩，助理才敢開口。
“或許他還記恨著您拿他兒子當試驗體。”
“鼠目寸光！”
季成州一腳踹翻椅子。
這是二十六年以來，他發過最大的一次脾氣。
上一次還是宋慕顏逃走的時候。
季成州看窗外，眼底神色陰沉詭異。
“那個殘廢和季琳現在怎麼樣？”
“博士們正在研究，但進展不大。”
“數據不是已經給他們了，這些廢物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