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暖淡笑：“好。”
華倪歎了口氣：“總之千萬不要委屈自己。”
顧西沉是下午回來的。
事關卞媱，秦暖讓他進門了。
顧西沉因為顧元喬在秦暖麵前都有些抬不起頭。
“卞媱要退婚。”
這個在秦暖的意料之中。
卞媱是喜歡顧元喬。
但喜歡也會在一次次的失望中磨滅。
不意外。
“顧元喬不同意？”
顧西沉點頭：“在祠堂跪了一晚上，被二叔打的皮開肉綻，要不是老爺子攔著，顧元喬現在就送到火葬場了。”
活該。
聽他說完，見他還不走。
秦暖問：“還有事嗎？”
顧西沉沉默片刻：“昨天的事我可以解釋。”
“不聽，出去。”
生氣就代表還在乎。
隻要在乎，他就還有贖罪的機會。
聽不聽是她的事。
解不解釋是他的事。
“昨天侵犯季雪未遂的凶手家人出現在醫院，所以耽誤了時間。”
顧西沉走到書桌前，凝視著垂眸看古醫書的秦暖。
“我從來沒想過和除了你之外的任何一個人共度餘生，我承認我對你有占有欲，也承認和徐家做了交易，和季成州合作，但這些並不影響我愛你。”
“暖暖，既然我們是站在一個陣營中，那你應該也知道我和季成州合作的緣由，能不能再給我.......”
“張叔，送客。”
秦暖現在腦子十分清醒。
她愛顧西沉的時候，他說什麼她都信。
就算被傷害，也一次又一次給他機會。
可每一次帶給她的都是更深的傷害。
顧西沉急了：“秦小暖？暖暖？老婆？.......”
張一平開門進來，麵無表情：“顧總，請。”
“我不走！”
顧西沉一屁股坐在沙發上，長腿一翹，很無賴。
張一平看向秦暖：“少主，動手嗎？”
秦暖沉浸在徐老讓人送過來的古醫書中：“嗯。”
顧西沉看著站在他麵前的冷一冷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