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握他寬大的手掌：“我陪你。”
顧西沉：“好，一言為定。”
下了山，秦暖去見了陳老，顧西沉背上的傷很嚴重，這幾天不眠不休，身體撐不住了，讓他去休息。
陳老給秦暖把了脈：“你的身體情況你自己應該知道，彆受累，好好養著。”
秦暖靜靜應聲。
房間很安靜，沒有人開口，秦暖也不著急。
最終還是陳老開口了：“程淼，道歉。”
秦暖自嘲勾唇。
她的師父，又一次讓她失望了。
她的師父，叫著她暖暖，多親昵的稱呼。
反觀對程淼呢，氣憤的叫著全名嗬斥。
可他維護的人始終都是那個看似他疏離的那個人。
秦暖靜靜坐著，眼看著麵前已經既定結果的情景。
程淼知道自己這一次做的有些過分。
可要她給秦暖道歉，這不是明擺著她不如秦暖嗎？
咬著嘴唇，手指頭都攥紅了。
陳媛看著心疼：“暖暖，淼淼她知道錯了，你就原諒她這一次，好嗎？”
道歉都需要彆人代替，程淼還真是心有不甘啊。
秦暖抬眸，清淩淩的眸子漫不經心掃向程淼：“不甘心啊？”
語調慢悠悠，帶著些慵懶隨性。
這是秦暖第一次在所謂家人的麵前表現出這般疏冷的一麵。
她身體朝後靠了靠，纖細手指搭在沙發扶手上，指尖輕點。
“可怎麼辦呢？做錯事的人是你，如果不是師父，你現在待的地方就是警局了，而且是常住。”
她笑著，笑意卻不達眼底。
幽幽的調子讓人後背發涼。
陳媛第一時間去看秦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