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西娜不說話了。
父親殺了母親。
女兒要給母親報仇殺了父親。
“你不會心軟嗎?”
秦暖回答的很堅決:“不會。”
從咖啡廳出來,秦暖上車。
“張叔,你想問什麼?”
張一平遞給秦暖一個保溫杯:“姑爺這兩天出去是去見人,還是個女人,少主想要怎麼做?”
絲毫沒問她去見了什麼人。
如果他見到阿西娜,就會知道在背後算計季成州的人就是秦暖。
或許他猜到了,但沒有捅破。
秦暖看了張一平好大會,把保溫杯接過來。
裡邊是張一平泡的茵陳水,可以去黃疸。
打開蓋子,喝了一口,微苦。
“不用管。”
張一平在知道的時候,心裡是憤怒的。
可做決定的是少主。
見張一平欲言又止,秦暖淡笑:“張叔你應該知道,我和顧西沉之間除了那可有可無的感情,更多的是合作。”
“他利用我麻痹季成州,季成州利用我讓拉顧家下水,蒙蔽徐家對季家的視線,這些我都知道。”
張一平沒想到秦暖看得這麼清楚。
回到莊園,秦暖想起來:“張叔,等秦臻回來讓她準備一下和恒通的合作,我有點困,想睡會。”
張一平應聲:“好。”
季成州想要和顧西沉的恒通科技合作。
之前這件事是落在季琳頭上。
現在季成州給了她。
恒通科技研發新一代智能機器人芯片,萬龍比季成州先一步買走了。
但恒通保留了批量生產選擇哪家公司的權利。
季成州退而求其次的接下了。
現在忽然告知讓她和恒通簽合同,也不知道季成州葫蘆裡裝的什麼。
覃臻從外邊回來,帶回來一個臟兮兮的小乞丐。
八九歲的樣子,頭發也不知道多久沒剪過了,跟個雞窩似的。
隔著老遠都能聞到酸臭味。
張一平問:“哪來的?”
覃臻睜著無辜的大眼睛:“撿的。”
張一平瞪眼:“我看的出來!我問的是在哪撿的,什麼人什麼背景?”
覃臻搖頭:“不知道。”
張一平一噎。
怒瞪冷一:“怎麼回事?”
什麼不清不楚的人就撿回家,不怕給少主帶來麻煩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