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成州看著他口吐鮮血,奄奄一息,怒氣才暫時壓下去點。
“滾過來!”
秦澤動了動手指,閉著的眼睜開一條縫隙,血染了下半張臉。
從斷裂的桌子下爬出來時,乍眼一看,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活見鬼了。
“家,家主。”
秦澤忍受著身上的劇痛,強撐著跪在地上。
地上蜿蜒著血跡,觸目驚心。
是他剛才爬過來拉出的痕跡。
他的腦子再好用,在此時也毫無反擊之力。
他就是季成州手裡的一顆棋子。
還是隨手可丟棄的棋子。
棋子要想不被輕易丟棄,就隻能發揮最大的價值。
“炸毀祠堂的.......”秦澤沒忍住咳了一聲,嘴角又溢出一口血,他不敢抬頭,也不敢用手擦:“我,我猜測,應該是秦暖。”
陳林那個老家夥,沒幾天可活。
秦暖這是在報複。
家主要了陳林的命,秦暖就炸了家主母親家的祠堂。
即反擊了家主,還能讓道爾家族大亂。
“你以為我不知道嗎?”
季成州咬牙,眼底充血:“祠堂是重中之重,你過來的時候我沒和你說?”
“陳林將死,保護祠堂的人你抽調三分之一乾什麼了?”
聲音陰鷙可怖。
秦澤渾身都在發抖。
“說!”
季成州手掌狠狠拍在桌子上。
秦澤不敢隱瞞:“自從秦暖出手,實驗室的實驗體就不夠用了,外邊已經有傳言道爾家族暗中做的還有販賣人口的買賣,就是為了抓人做喪心病狂的實驗,外邊的人防備心太重,實驗室這兩天忽然催的緊,我讓他們晚上出去......抓人。”
說完之後,他就倒地不起了。
季成州下手太重。
他沒死都算是命大。
季成州眼睛眯了下:“忽然催得緊?”
馮章讓人把秦澤帶下去醫治。
秦澤和少主有個名義上姐弟關係。
是家主用來對付少主的。
至少現在還不能死。
“去實驗室查一下,這段時間有沒有發生什麼事,進了什麼不該進的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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