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聽說你們現在住在檀園，小京墨還小，天兒冷，要不就在三嫂那？”
顧西沉放下酒杯：“歐陽校長最近怎麼樣？”
葉星禮微愣：“你怎麼想起來問我嶽父了？”
顧西沉沒說話。
良久的沉默，葉星禮拿著手機的手收緊。
“出什麼事了？”
“三哥，你彆告訴我，我嶽父和道爾家族有關係。”
葉星禮女兒的小名叫小初。
半歲的孩子張開後，肉嘟嘟的，兩隻眼睛隨了葉星禮。
桃花眼，長睫毛。
好看的像個洋娃娃。
“咿呀，咿呀呀~”
小奶音咿咿呀呀，小胖手朝爸爸下巴上抓。
“嘶——”
小孩子的指甲很薄很鋒利。
就算是經常剪，也能隨時給人一道血口子。
下巴上傳來痛意。
葉星禮垂眸。
一大一小，四目相對。
小初眨巴著眼，朝葉星禮嗬嗬笑。
有恃無恐。
葉星禮心都軟成麵條了。
低頭親了親女兒的額頭，小初兩隻手一起上，像是抓到玩具一樣，抱著爸爸的帥臉玩得不亦樂乎。
“咯咯........”
葉星禮這邊一直沒說話，顧西沉也也沒催他。
父女兩人逗樂聲傳過去，顧西沉挺羨慕的。
他和陽陽就沒這樣過。
小京墨那小子，挺不待見他。
隻要他抱著，不是拉屎就是尿尿。
要麼就是流口水。
主打不讓他白抱一次。
過了挺久，葉星禮那邊歡笑聲消彌。
“需要我做什麼？”
那是他妻子的父親，是他孩子的外公。
不管怎麼選擇，他都逃避不開。
這一切像是在做夢。
產生幻覺了。
“我這邊能知道，徐家那邊也會知道，暖暖身邊有徐家的人。”
顧西沉微頓：“他會知道該怎麼選？”
前提是他有良心。
家人，名譽，家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