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......”
她心底驚恐，不可置信。
歐陽仲山緩緩抬起頭，溫和儒雅麵容上帶著讓人陌生的狠厲。
“小星，爸爸不想死。”
“先生，快走！”
司機催促。
歐陽仲山看向歐陽星的眼中攜著淡淡歉意。
“小星，你已經原諒爸爸了，那就再幫爸爸一個忙。”
眼前寒芒閃過，脖頸刺痛。
歐陽仲山拿著匕首抵在歐陽星脖頸上，拖下車。
夜色下，車燈刺目。
數不清的車輛疾馳而來。
司機大驚：“怎麼這麼快！”
歐陽仲山並不意外。
“不然我為什麼會帶著小星一起出來。”
歐陽星閉上眼，眼角落下一滴眼淚。
“爸，我們從此是不是就兩清了？”
歐陽仲山神色微怔：“兩清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急促嘈雜的腳步聲，來了很多人。
密密麻麻。
還有持槍的。
歐陽星知道她父親今天走不了了。
也不掙紮。
隻在對麵一群人中尋找。
找葉星禮。
她想說聲對不起。
讓葉星禮幫忙，就是拉著葉家滅亡。
父親到現在都沒說實話。
想必他和道爾家族並不是簡單的脅迫關係。
很有可能是同夥。
恍然間，她好像聽到有人悲憤的怒吼。
還有槍聲。
就在她耳邊。
槍聲響起那瞬間，眼前一切都模糊了。
但她看到了一個人。
衝她跑過來。
驚恐害怕急切。
是葉星禮。
她想問，他不是不要她了嗎，為什麼又回來了？
可是開不了口。
眼皮越來越沉，越來越黑。
她張了張嘴。
“對不起.......”
她不是一個好妻子。
也不是一個好媽媽。
天地顛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