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媽媽，我要當姐姐了，是弟弟還是妹妹啊？”
“媽媽，我六歲生日的時候你能回來嗎？”
“媽媽，我好想你。”
“媽媽，弟弟有點醜醜的，不過能看下去.......”
畫麵一閃。
滿臉是血的陽陽哭著喊：“媽媽，救我！好疼！”
“陽陽！”
秦暖從夢中驚醒，一頭冷汗。
顧西沉快速走過去，打開夜燈：“做噩夢了？”
把她抱緊懷裡，輕聲安慰：“是夢，彆怕。”
秦暖緊緊揪著他睡衣衣領，雙眼泛紅，顫抖著唇瓣：“我看到陽陽......滿身的血........”
恢複容貌後的鐘離雲傾，美得讓人震撼。
左硯低聲和顧西沉說：“家主，她不會是妖怪吧！”
八十多歲的靈魂，十八歲的樣貌。
這不是妖怪是什麼？
隨即一想，季成州研究的就是返老還童。
好像也沒什麼可驚訝的。
鐘離雲傾望著顧西沉那張俊美的臉，嬌笑：“顧家的人果然都有一張好皮囊。”
感歎：“要不是我遇到過更好的人，說不定你能入我的眼。”
要知道，季紹白當年可是數一數二的美男子。
頂流男明星都比不上他半分。
高貴的家世，俊逸的容貌，當年為了見他一麵，甚至有過萬人空巷的場景。
這也導致季紹白這個公子哥眼光極高。
出現在他身邊的女人，要麼有美貌，要麼有美貌有能力家世好。
但沒有一個能讓他收心。
隻有她。
隻有她！
顧西沉讓左硯把東西給她。
左硯遞過去一個老舊的文件袋。
裡邊是蔣思楠和季紹白的親密照。
海上衝浪，爬山看日落，追極光，在巴黎塔下接吻.......
孕檢報告，產檢報告。
季紹白和蔣思楠一起出現在醫院。
季紹白臉上的笑容。
蔣思楠嬌羞依偎在他懷中。
鐘離憶南剛生下來的照片。
還有蔣思楠去世，季紹白在墓前痛哭的照片。
一張張照片讓鐘離雲傾堅持幾十年的信念崩塌。
“這是假的。”鐘離雲傾笑著說。
昏暗的地下室現在隻有顧西沉和左硯在。
兩人不語，鐘離雲傾怒道：“假的！”
“你們就是想用這些來騙我！”
“我是不會相信的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