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鷹搖頭:“我是我們老板的心腹。”
其他人:“.......”
心腹上的刀子。
很好。
顧西沉收回視線,吩咐左硯:“讓他帶路。”
左硯:“家主真的相信他?”
黑鷹一聽,跳腳嚷嚷:“我從不說謊。”
“對季成州也是?”沈聽瀾問。
“當然,我對誰都坦坦蕩蕩。”
“......”
突然對坦坦蕩蕩有了另一層的認識。
幾人臉色都挺複雜的。
黑鷹:“.......你們什麼眼神?”
沈聽瀾:“坦蕩好,坦蕩好。”
叫上陽陽一起離開房間,顧西沉早走了。
左硯走上前,把他掉在地上的大肘子撿起來,放在盤子裡:“吃好喝好.....”
語氣微頓:“你的人品不錯。”
黑鷹一聽,驕傲挑眉,拿起大肘子就啃:“那是當然,我在實驗室人緣也.......”好。
好字沒說出口,他就後悔了。
“人緣好?”
陽陽不知道啥時候趴在門口,大眼睛閃閃發亮。
黑鷹咽了咽嘴裡的大肘子。
忽然覺得好像沒那麼香了。
左硯拍拍他的肩膀:“那就發揮一下你的好人緣吧。”
黑鷹欲哭無淚。
多嘴多嘴。
他平時不這樣啊,嘴很嚴的。
怎麼到這裡,什麼話都兜不住呢。
與此同時,秦暖也到了穆沙島。
卷到天際的海浪似乎下一秒就會把渺小的人類吞噬。
天地變色,站在甲板上那道消瘦的身影卻穩穩矗立。
鐘離雲傾眼底神色複雜。
季成州要的就是這樣的後代吧。
可惜了。
秦暖不是他和宋慕顏的孩子。
“這麼看著我做什麼?”秦暖笑盈盈站在鐘離雲傾麵前:“後悔答應帶我來這裡了?”
鐘離雲傾眼睛半眯:“你老實說,你一開始的目標就是我,布蘭登那個蠢貨根本不是你的目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