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句話非常狠毒了。
咒他斷子絕孫,後繼無人。
季成州忍不了,手朝腰上摸。
“技不如人,就彆丟人現眼。”
教父說的。
季成州握上槍柄的手指捏的泛白。
秦暖譏諷的話縈繞耳邊:“聽到沒,技不如人彆丟人現眼。”
“教父,我師承陳老,在師父身邊耳濡目染玄學,沒有人比我更適合掌管實驗室,季成州雖然有些能力,但他已經老了,失去了核心價值,但我有。”
“而且我保證,隻要您讓我接手實驗室,不需要二十六年,也不需要兩年,在此之前我就已經對實驗室的研究有所了解,您給我兩個月,我保證然你得償所願。”
季成州的臉色已經難看的不像話。
教父問:“你拿什麼和我保證?”
秦暖:“我人就在這裡,顧西沉在外邊,你拿我威脅顧西沉,不僅可以讓他帶人離開,還能讓顧西沉為您所用。”
“如果我沒有那個價值,顧西沉沒離開,您再去處理我也不遲。”
“很劃算,對嗎?”
教父眯眼,若有所思。
秦暖餘光瞥了眼季成州,繼續道:“一個人的存在是需要有價值的,現在我的價值比季成州更大,相信您會做出正確的選擇。”
“我來這裡雖然不是自願,但您應該知道我想讓我的親人死而複生不作假。”
“我們都有放不下的人,我也會儘全力,但季成州沒有,他隻有自己的私心,等到實驗成功,他對您的衷心還剩多少,就看他的良心了。”
“可他有良心嗎?沒有。”
“秦暖!”
季成州五官扭曲,雙眸赤紅。
恨不得把秦暖分屍。
秦暖不理會他,隻看著教父。
“還有一件事我覺得必須要告訴您,陌殺死了,在把老夫人帶回來的船上,陌殺是您的人,死因是什麼,不言而喻。”
“季成州現在身邊的心腹是一個叫黑鷹的人,是他從外邊帶回來的,一心隻忠於他一個人。”
在季成州怒目而視之下,秦暖緩緩開口:“夏國有句話,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,您要做選擇了。”
季成州壓下喉間的血腥,十足恭敬:“教父,您不要相信她的一派胡言,我姓季,身體裡留著和您一樣的血。”
教父抬起眸子,沉寂無波:“陌殺怎麼死的?”
一句話,分歧明了。
季成州很佩服秦暖那張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