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道是這些年國外的生活不太好?
想到當年祁家出事,一個個落井下石,他連高考都沒參加就走了。
現在想起來也挺唏噓的。
“沒事,就一點擦傷,過幾天自己就好了,不用管。”
祁煜淡淡開口,好像這種情況在他的生活中經常出現。
葉冉微怔。
看來這些年他在國外過的確實不好。
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,她又不是他什麼親近的人,還是不要過多乾涉的好。
“那怎麼行,你和我一起去暖暖的醫館,她自製的金瘡藥效果非常好,外邊都買不到的。”
以前他是不是受過傷,受過多嚴重的傷,和她沒關係。
但人家現在手上的傷,是因為她。
要是不管,多少有點冷血了。
葉冉鬆開他的手腕,朝他抬了下巴:“走吧。”
她向來不會委屈自己。
本身長得漂亮,身材也好,穿衣很大膽,也很漂亮。
一身墨綠色長裙吊帶,皮膚瑩白,走動間腰肢扭動,不盈一握。
她在哪哪就是最美的風景。
周圍不少人的視線都在她身上。
祁煜眸光微凝,跟上去。
不遠不近在她身後一步的距離。
邊上想要接近的兩個男人見狀,想繼續上前,卻被氣質清潤的男人一個眼神給嚇的頓住了。
葉冉是沒看到這些,上了車,她說:“等會我再把你送到這邊。”
祁煜的車還在這。
祁煜垂眸看著手背上的傷口,眼底閃著細碎的光。
“我沒開車。”
“嗯?”
祁煜側眸,唇角含笑,眉眼清潤:“我的車返廠維修了。”
哦,她忘了。
他的車在夜闌停車場被紮了輪胎。
提到這個事,葉冉問:“找到是誰嗎?”
誰那麼缺德,紮人輪胎。
就算是祁家要回國發展,可能影響到某些人的利益。
但人家也是憑本事。
當年祁家蒙冤,見不得祁家好的人,多了去了落井下石。
現在這麼下三濫的手段都用上了。
祁煜臉不紅心不跳:“沒有。”
葉冉一邊開車一邊問:“監控沒拍到?”
不可能啊。
夜闌是葉星禮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