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說,這明明是師妹濃濃的愛呀,誰要是給我這麼多你也可以這麼跟我說話,我非常樂意的。
而下麵,柳傾看著沈琉衣他們走下飛舟,周圍是一群觀看者的羨慕,驚歎。
“這就是紫曦門呀。”
“大宗門弟子就是不同凡響,這排場,絕了!”
柳傾有些不悅的用手揪住了裙子。
以前高調,眾星捧月的是柳傾,但自從出了上次那件事情之後她就不敢了,如今看著沈琉衣這麼走下來,她十分不爽。
放眼各大宗門,能比她更張揚的女修還真的沒有,紫曦門倒是高調,不過因為以前他們親傳都是男弟子,柳傾也不跟他們比。
雲歡看著紫曦門比他們清照古宗的還張揚,不滿的雙手環胸,冷哼了一聲:“有什麼了不起的。”
柳傾眨了眨眼睛,無辜的說:“執行任務還這麼高調,看來這些年,沈師妹在紫曦門也隻是虛度光陰,毫無進步了。”
“桂城情事未明,如此惹人眼球,實在不智。”
雲歡道:“傾傾彆擔心她,她不配。”
柳傾:“可是......”
雲歡有些恨鐵不成鋼:“你呀,就是記好不記壞,脾氣這麼好早晚會吃大虧的,你忘了她是怎麼對你的嗎?”
“可是,就算她這麼過分,師父他……”提起這點,才是讓柳傾最膈應,最生氣的地方。
師父居然說,如果沈琉衣遇到危險讓她幫襯點,柳傾當時就想吵起來的,但又不想師父對自己失望,於是隻能不情不願的應了下來。
事後越想越委屈,沈琉衣一個靈師五重境居然還需要自己一個一重境的保護,簡直荒謬至極。
柳傾覺得沈琉衣好心機,明明師父曾經那麼討厭她的,但在她的一通算計之下,居然反過來對她念念不忘了,還害清照古宗的弟子對她都是誤解。
這次就是柳傾特意等來的機會,她這次一定要比沈琉衣完成的更好,向所有人證明她並不比沈琉衣差。
沈琉衣再厲害也不可能有她快的,因為柳傾這次有地圖呀。
邪皇早就告訴她桂城失蹤案的內情了,是一個不聽他話的屬下擅自行動,傷害無辜,邪皇本來打算親自出手把她給處理了的,但既然柳傾用的上,邪皇就乾脆把地圖和對付那位邪靈師的辦法都告訴了柳傾,好讓她在同門麵前出一出風頭。
沈琉衣再快也不可能比她先找到邪靈師的老巢的,而且,那可是一位靈師九重境!
據說僅差一步之遙就可以突破靈王境了,這麼強大的對手,就是沈琉衣也不可能戰勝的了。
柳傾藏在袖子裡的手握著一塊黑霧繚繞的令牌,這是邪皇的信物,見到此令,如邪皇親臨。
柳傾就算閉著眼打也不會出事。
走下飛舟,莫舒城道:“按原計劃行事?先找個地方住下。”
沈琉衣點頭。
這些邪靈師向來狡兔三窟,會躲的很,倒不是說沈琉衣找不到他們,就是太麻煩,耗時耗力太折騰自己了,與其追著他們跑,費儘心思去找他們的老巢,還不如讓他們主動把自己抬進去。
於是,在柳傾費儘心思想著怎麼合理的給出線索,絞儘腦汁各種推論言語,勸雲歡他們跟她往邪靈師老巢走的時候,沈琉衣他們已經找好了住所,躺下休息吧。
當天晚上,窗戶被人從裡麵打開,緊接著,幾道黑影從他們的房間淩空躍出,肩上都扛著一個人,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。
“哼,一點迷藥就放倒了,紫曦門也不過如此。”
“我看這天下遲早是我們邪靈師的!”
被扛在肩膀上的沈琉衣和莫舒城緩緩睜開了眼睛,冷靜的對視了一眼,臉上絲毫不見慌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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