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舒城著重強調最後四個字,怨氣十足。
“......”
此話一出,沈琉衣隻覺得什麼唯美畫麵都沒了,她現在隻覺得一言難儘,這是個什麼見鬼的形容呀。
那男人也在此刻睜開了雙眼,不知是不是錯覺,沈琉衣總覺得他似乎看了莫舒城一眼,義薄雲天的沈琉衣立刻跟莫舒城拉開了距離,示意這件事情跟她沒關係,同時還回了男人一個無辜的眼神。
就在她以為這高人會把莫舒城打一頓的時候,他卻隻是頓了頓,移開了視線,銀藍色的眸子漠視一臉質問的君清逸。
君清逸頓時覺得渾身一陣發冷,有種被冰封的錯覺,如果不是因為腿受傷了,他可能還會退後兩步。
“相看兩厭。”
男人如此回答,語氣中還有讓人難以忽視的嫌棄。
君清逸:“......”
這個回答可是出乎意料,君清逸都晃了好久才回過神。
那,那就沒事了。
柳傾都忘了哭了,這一瞬間她連呼吸都屏住了,呆呆的看著狼狽不堪的君清逸,這個她一直以為無所不能,強大如天神一般的男人,此刻居然如此卑微的退到了一邊,敢怒不敢言,渺小的仿佛塵埃。
而在他麵前站著的那個男人,有這俊美絕倫的容顏,還有那強大到讓人心安的氣息,渾身都散發著高貴冷豔的光芒。
柳傾感覺自己的心跳在加快,不禁羞紅了臉,她就沒見過這麼好看的人。
比君清逸,邪皇,閣主,太子更加出色,柳傾簡直都不敢想象這世間居然有這種如謫仙一般男人。
隻是這次,這個男人不是為自己出頭,而是為了沈琉衣。
柳傾抿了抿唇,對沈琉衣的厭惡到達了極致。
沈琉衣倒沒注意到柳傾又莫名其妙恨上她了,或許注意到了也不會在意。
理了理衣袖,卻沒有急著掏出記錄靈器,而是看向柳傾:“我能請問一下你們這次告我什麼嗎?”
柳傾柔弱蒼白的小臉瞬間扭曲在了一起,氣得用顫抖的手指著沈琉衣,氣到說不出一個字。
柳母率先爆發:“你還有臉問,你這個心狠手辣的妖女,竟然如此折磨我的女兒,我出手相救,你還想趕儘殺絕,要不是我們跑的快,現在已經被你這女人害死了!”
“你還生挖了傾傾的內丹。”說話間,柳母眼眶都忍不住紅了,她簡直不敢想象當時她的傾傾會有多麼痛,多麼害怕,她捧在手裡怕曬著,含在嘴裡怕化了的女兒,居然遭受了這麼大的痛苦。
柳母越說越難過,傷心的抹著淚:“大家看看,這是人能做出來的事嗎?簡直就是畜牲!”
柳父也跟著一唱一和:“還請各位仙師大人為小女主持公道。”
一聽沈琉衣生剝了柳傾的內丹,在場的人或多或少都皺緊了眉頭,他們隻知道柳傾的內丹受到了損傷,卻怎麼也沒有想到是被活生生挖出來的。
不管是什麼原因,柳傾的母親有一句話是讓他們讚同的,不是畜牲都乾不出生挖彆人內丹的事情。
柳母沒敢提起女鬼嬰的事情,因此隻強調了沈琉衣打傷她們母女的過程。
沈琉衣微微睜大雙眼:“你說我乾了什麼?”
柳母被她這個語氣氣的七竅生煙,譏諷道:“怎麼,難道你還敢不認!”
沈琉衣攤手:“不是不認,而是我壓根沒做過呀。”
柳母:“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