執法長老還沒來得及興師問罪,沈琉衣就是一頓輸出:“要真怕就彆審了,這女的就是主謀,所有事情都是她一個人乾的,那個真人的外甥女和她那個養父簡直無辜的一塌糊塗,清白的跟道小蔥拌豆腐似的,無罪釋放得了。”
“就這麼乾吧,皆大歡喜。”
“我什麼時候說過要這麼乾了?”執法長老緊緊的捏著那塊還沒有關閉的通訊石,不敢動手,隻能爭論,更不能直接關閉,那樣就真的說不清了。
沈琉衣問:“那你衝出來乾嘛?你有病啊。”
“......你!”
他其實想說不衝出來等著你繼續抹黑清照古宗嗎?
可沈琉衣總能搶先他一步,把他想說的話提前說出來:“沒看見我在跟她培養感情,想要獲取她的信任,然後好套取之後的話嗎?你管她現在說的是真是假全記下得了,到時候慢慢分析,怎麼連這點道理都不懂?”
“虧你還執法長老呢,怎麼連這點基礎道理都不懂,怎麼當上的呀?”
“你們清照古宗清者自清,身正不怕影子斜,還怕這點流言蜚語不成?你們就這麼矯情?”
沈琉衣將這些曾經的話一一還給他們,什麼蒼蠅不叮無縫的蛋,你既然沒有做錯事那你怕他們說什麼,可不就是心虛嘛?
明明是公報私仇,可沈琉衣卻說的那麼正氣凜然,讓人挑不出一點毛病,語氣中滿是恨鐵不成鋼:“除了添亂啥也不會,我看你這執法長老才是給清照古宗最抹黑的,清照古宗是沒人了嗎讓你過來丟人現眼?!”
“乾什麼乾什麼,你捏拳頭乾什麼?想殺人滅口呀!”
看著被氣的無話可說的執法長老,不知道為什麼,柳母心裡居然有種詭異的平衡感:“沈二小姐,求你彆說了,紫曦門還不值得清照古宗放在眼裡,他就算真殺了你,紫曦門也拿他們沒辦法,求你珍惜一下自己的命吧,畢竟你要是死了,就沒人能庇護我女兒了。”
執法長老胸口劇烈的起伏,可能一把年紀了還沒有受過這種氣,這沈琉衣有病吧,針對餘霄針對君清逸針對柳傾還有道理。
他與沈琉衣無冤無仇,沈琉衣卻要這麼羞辱他,果真是個瘋子,逮誰咬誰麼?
沈琉衣和柳母的話明眼人都聽得出來這是赤裸裸的挑撥離間,可這又如何?
這是一個簡單但有效的陽謀,當初君清逸縱容柳傾挑釁那些女弟子,這種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,充其量不過就是年輕一輩的小打小鬨罷了,可在這種時候被提及,尤其還是這種帶有情緒的挑撥,那問題可就嚴重了。
雖然他們絕對沒有這種想法,畢竟柳傾又不是隻針對外麵的,清照古宗的女弟子也沒少被她針對啊,三天兩頭就能吵起來,時不時還動起手。
執法長老的女兒也在其中,當初執法長老還護著柳傾把他女兒罵了一頓,如今想來,怎麼會有這麼多要針對柳傾的人?
都說被欺負的是柳傾,怎麼最後吃虧的都是彆人?
柳傾如今的偽裝暴露,執法長老隻覺得之前看走了眼,難怪女兒當初那麼委屈,到現在都還不肯回來。
他們清照古宗的尚且可以自己處理,畢竟隻是家務事,但其他門派的就沒那麼好打發了。
但凡不能讓他們滿意,清照古宗絕對會敗壞路人緣,以後誰還會服從他們?
早知如此就不該讓沈琉衣來審問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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