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六個蔥油餅,用軍用水壺喝了幾口靈泉水之後,
王援朝吹著窗外迎麵而來的風,整個人又精神了起來。
唱了一上午歌,剛剛有點刺疼的嗓子,在靈泉水裡生機的恢複之下,慢慢的好了起來。
座位上的其他五位知青,也陸陸續續填完肚子,大家又開始精力充沛的聊起天來。
“唉,到黑省還要坐七天時間的火車,在這狹小的空間,硬邦邦的座位,這才就坐了半天,身體感覺就有點受不了了,腰酸背痛的。”
“是呀,難怪都說出行難,確是很難。”
“王棉,我感覺你家的條件應該不錯呀,怎麼不買臥鋪票呢?”
“臥鋪票都是需要一定級彆才可以買的呢,
特彆是軟臥,那得是大領導才能買,
我們這些人,是買不了臥鋪票的。
而且我們知青,是知青辦統一安排車票的,
沒有人可以有臥鋪票。”
“哦,原來是這樣啊,對了蔣媛,你看看你那個同學,好像很受歡迎啊,
她身邊坐著的知青,都捧著她在說話呢。”
王援朝看著身邊三個小姑娘在嘰嘰喳喳的聊天,無聊的也加了進去,
“自從東北鑽井隊發現了大慶油田,甩掉了我國貧油國的帽子之後,
國家開始大力開發北大荒,去那邊當知青,雖然苦寒了點,但是那邊物產也非常豐富,
據我一個朋友,在黑省建設兵團當知青,回來後了解到的情況,現在東北那邊,
有句諺語叫做“棒打麅子瓢舀魚,野雞飛到飯鍋裡,滋滋冒油的黑土地”
咱們去了那裡,主要的工作,就是開荒了。”
“啊,開荒啊,我這身體也不知道,能不能做的來。”
“大差不差把,不過你們到了那邊,一定不要單獨上山,知道嗎?
那邊很多地方人煙稀少,山上有很多老虎,豺狼,熊瞎子,碰到了會要人命的。”
蔣媛臉上帶著一抹紅霞,羞怯怯的對著王援朝說道:
“王知青,你懂的好多呀,要是我們在一個地方當知青,那就好了。”
王援朝假裝沒有看出蔣媛心裡的羞怯,大大方方的說道:
“我也是知道自己下鄉的地方在東北後,到處去打聽那邊的情況,才知道的多一點,
其實以後大家多留點心,多注意點,就可以的。
教員說過,身體是革命的本錢,
隻有把自己照顧好了,大家才能夠更好的支援邊疆,建設我們的國家。”
座位上的其他幾位小夥伴,看了看有情況的蔣媛和王援朝,非常懂味的不去說破,反而加入到兩人的話題中來,
一時間,年輕的男女們,憧憬著未來,向往著馬上要到來的知青生涯,聊的火車。
而不遠處有一個身體強壯,刀削過般的臉蛋,立體帥氣的五官,雕朔般的長相,一臉冷清,拒人於千裡之外的表情,真是一個禁欲係的男神,正不時的往王援朝坐的方向這邊瞟。
劉建軍在王援朝的不遠處,看著王援朝一張笑靨如花的俊臉,正一臉風光霽月的儀態,
和以前跟在自己屁股後麵跑的蔣家小姑娘有說有笑,兩人這曖昧氣息,自己隔著老遠,都感受到了,
劉建軍心裡一陣躁動,心裡滿是不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