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援朝上午忙完手上的工作之後,中午下班就回到了家裡,
吃了一頓午飯,躺在屋裡的皮沙發上睡了一覺後,
王援朝背著竹簍子,帶著家裡的八隻狗狗,就往山上走去了。
來到大山裡麵一點的一個山頭,王援朝找了個石塊坐好,
開始從空間裡麵把野雞,野鴨,野兔一隻隻的掏出往外麵丟,讓狗狗追著咬回來。
時間一點點的過去,王援朝竹簍子裡被狗狗咬回來的野雞,野鴨,野兔,越來越多。
等王援朝的竹簍子裡,放滿了被狗狗咬死的野雞,野鴨,野兔之後,
王援朝才牽著狗狗下山回家。
回到家裡之後,時間還早的很,才下午四點多種。
杜寡婦看到滿簍子的野味,趕緊開始燒開水,準備把這些野味收拾乾淨。
王援朝這次沒有動手幫忙,而是雙手摟住正在忙活的杜寡婦的腰,吹著氣在杜寡婦的耳邊說道:
“娘,你娘家那邊,有沒有經常去山裡打獵,和你關係親近,
口風又緊的親戚?”
杜寡婦被王援朝吹著氣,渾身軟綿綿的靠在王援朝的懷裡,說道:
“怎麼啦,援朝?”
王援朝親了親杜寡婦的耳墜,把杜寡婦親的猛地一激靈,笑嗬嗬的說道:
“娘,這不是咱們家的狗狗打獵太厲害了嘛?
每次我帶他們上山,都能打這麼多獵物回來,
我們家要好久才能吃完。
還不如找個靠譜的人,借著他的手,把我打回家的獵物,賣到紅磚廠去。
你知道的,這事我肯定不好出麵,
被人知道了之後,難免在大隊裡傳的沸沸揚揚,影響我在大隊的聲望,
所以我想問問,你娘家那邊,有沒有人能夠幫我們操作一下。”
杜寡婦麵紅耳赤的在王援朝的懷裡想了想,
然後說道:
“我倒是聽說大哥的兒子杜康武,經常往山裡麵跑,
但是他這人也是大隊出了名的街溜子,經常跑去公社和縣城和一群人鬼混,
也不喜歡老老實實的在大隊裡上工,
二十多歲的人了,還沒有結婚,家裡人對他急的很,
不過他的口風很緊,家裡人經常問他在外麵乾嘛,他從來不說的。
大隊裡的人隻知道他在公社和縣裡鬼混,也不知道他在外麵到底乾了啥。
你看我這大侄子合不合適?”
王援朝雖然不缺錢和物資,但是現在自己已經是紅磚廠的廠長了,
有這種能夠把自己空間裡物資變現的機會,王援朝還是不想放棄的。
於是王援朝想了想之後,說道:
“娘,這樣吧,你看看哪天,你約一下杜康武來我們家吃個飯,我和他聊一聊先,
你看怎麼樣?”
杜寡婦靠在王援朝的懷裡,軟綿綿的說道:
“叫他來吃飯,肯定沒問題,
可是援朝,現在你是紅磚廠的廠長,在咱們大隊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