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此同時,跟著星座羅盤的感應來到附近的獅堂未加站在房頂上,一眼就看見了那個從樓下破洞鑽出來的大紅耗子。
“那家夥……果然也是格蘭賽沙。”
跳到了地麵,退出了著裝的獅堂未加看著很快消失不見的弓道天馬,麵色有些複雜。
被自己揍了兩頓的家夥竟然也是格蘭賽沙?那自己揍那麼多次弟弟,怎麼看不見他也變成格蘭賽沙啊?
……
京南大學醫院。
穿著白大褂的傳通院洸急匆匆地趕往天台。
“你看過傳通院醫生動的手術了嗎?”
“真是太棒了!像他那樣的技術根本就是天才。”
一個護士和實習醫生崇拜地說著悄悄話。
而站在天台上的傳通院洸正在和左伯花梨通訊。
“弓道天馬的事情,可以交給我全權處理嗎?”
“你打算怎麼做呢?”
左伯花梨皺起了眉頭,隻有跟傳通院洸待在一起的時候,她才會有這麼豐富的表情。
“我會讓他跟我們合作的,當初我以格蘭賽沙的身份覺醒時,一直到能夠接受這個事實其實也花了不少時間。”
傳通院洸不愧是做醫生的,把弓道天馬分析了個七七八八,可惜,他不懂熱血笨蛋,也沒覺得揍了人家再去邀人家入夥有什麼不妥。
“你是說他還在猶豫?”
“是。”
“但是射手賽沙是專司戰鬥的火象戰士,他跟你們這些愛好和平的風象戰士是不同的。”
左伯花梨還是不忘添油加醋,以此潛移默化地離間格蘭賽沙。
“火象戰士……”
雨宮涼子很認真地在聽左伯花梨的話。
“無需理解身為戰士使命為何的人隻會招致地球的滅亡,如果不管的話會成為大患的。”
“這樣吧,他的事情就包在我的身上。”
“著裝!”
傳通院洸掛斷了電話,隨後完成了著裝,變身成雙子賽沙。
一個縱跳就跳到了對麵的大樓上,幾個呼吸間便沒入了這鋼鐵叢林之中。
……
獅堂劍仔細找著出租屋上的名牌,終於找到了弓道天馬的名字,隨後便走了上去尋找門牌號。
“是這裡!”
待在家裡緊張不已的弓道天馬在聽到上樓梯的聲音後便靠在了門後,本想開門就往對方臉上來一拳,結果一看。
喲,這不是幫了自己大忙的那個小老弟兒嗎?
“天馬大哥!”
獅堂劍的笑容還是那麼純真。
“是你。”
弓道天馬默默地將拳頭藏在了身後。
但當獅堂劍說明來意後,本來就很苦惱的弓道天馬更煩了。
“我姐姐她要我帶你去找她。”
“我不想和你們這群人有什麼關係,我聽不懂你們說的什麼格蘭賽沙,煩死了!”
弓道天馬隻想做一個賽車手,首先努力打工賺錢去實現夢想,格蘭賽沙?狗都不當!
“呐,怕麻煩的話就直接告訴我姐好了。”
獅堂劍直接撥通了電話,彆說,路子也挺野哈。
“我拿你姐那種女人沒轍。”
弓道天馬苦著臉將獅堂劍放在自己耳邊的電話推開,順便將放在外賣箱裡的摩托車頭盔取出掛在了車龍頭上。
“快點嘛!”
“你要做什麼?”
“快點!”
“我快要遲到了啦,本來昨天就沒去吃晚飯……”
“喂,天馬大哥……”
兩人你追我逃的,但老實孩子獅堂劍沒想到弓道天馬直接撒丫子跑沒影了。
為了躲避獅堂劍,弓道天馬直接翻進了一個拆了一半的倉庫裡。
“啊,打工都已經遲到了,雷哥會揍我的吧?”
弓道天馬看了一眼手表,頓時覺得有些絕望。
但他沒有察覺到,傳通院洸已經找到了他。
“彭!”
傳通院洸扣下了鐵格魯的扳機,微型的爆炸直接嚇了弓道天馬一跳,一屁股坐在了地上。
“鐵咩(你這混蛋)——!”
弓道天馬看清了襲擊者的真麵目,頓時怒了。
都說了勞資不跟你們玩,怎麼都死纏著不放啊?
“我是故意沒有打到你的,你站著彆動。”
傳通院洸說道,隨後跳到了弓道天馬麵前。
弓道天馬:我踏馬不是坐地上的?
“你要做什麼?”
“你應該知道,射手賽沙。”
“怎麼又來了?”
“成為我們的夥伴吧,射手賽沙。”
傳通院洸將鐵格魯的槍口朝上,真誠地邀請道。
“才不要呢。我才不想跟你們這群人有什麼牽扯呢。”
弓道天馬站起身來,嚴詞拒絕道。
“以戰士身份覺醒的你,現在已經沒有可以後退的路了。”
“不要就是不要,不要再把我牽扯進去了。”
“成為同伴吧,要不然的話……”
傳通院洸的話很是真誠,如果鐵鉻魯的槍口不是對準了弓道天馬的話。
“拜托你饒了我好不好。”
弓道天馬轉身就跑,碼的直接掏槍威脅。
但當弓道天馬跑進小道時,雨宮涼子竟是擋住了去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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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給我站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