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伯花梨研究所內。
被逼得幾乎無牌可打的左伯花梨來回踱步,雙手焦躁不安地摸著雙肩。
事情走到這個地步,她是不願的,但沒辦法,她身後站著的是亞格隆人的侵略派,她的行動決定權不屬於她自己。
穿著西裝的秤穀仁與雨宮涼子走到了左伯花梨的背後。
「洸呢,他去哪裡了?」
左伯花梨頭也不回地開口問道,語氣中帶著一抹憤怒。
而雨宮涼子注意到了左伯花梨不安分的雙手雙腳,這樣焦躁的表現……左伯花梨平時可完全沒有表現出來過。
上次路行舟告訴她的話,已經在雨宮涼子的內心埋下了懷疑的種子,而現在,雨宮涼子內心懷疑的種子正在發芽。
「好像在動緊急手術。」
雨宮涼子還是平澹地回答道。
「手術?這麼重要的時候,他還在做什麼?」
左伯花梨轉過身子,皺著眉頭不解道。
「可是……」
雨宮涼子倒覺得傳通院洸沒錯,緊急手術一般都是人命關天的大事,優先級提到來研究所報道之前完全沒問題。
「這是打倒對方格蘭賽沙的最好機會!」
左伯花梨不複之前的勝券在握,內心的焦躁讓她的語速很快。
「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吧。」
單手撐在欄杆上的秤穀仁站直了身子。
「仁?」
左伯花梨沒想到秤穀仁竟然直接開口「包在自己身上」,連帶著內心的焦躁都有些發愣。
「一對一的話,我才不會打輸呢。」
秤穀仁很自信道,渾然忘了自己上次被神穀豪的穿刺閃電逼得狼狽逃走的自己。
一旁的雨宮涼子聽見秤穀仁的話都無語地撇了撇嘴。
「你不要在那裡逞強了。」
你上次狼狽逃回來的時候,我又不是沒看見。
「涼子小姐,你會幫助我的對吧?」
來了來了,果然目的是這樣,就是想跟自己單獨相處。
雨宮涼子嫌棄地彆過了腦袋。
「拜托你了,涼子。」
左伯花梨懇請道。
左伯花梨看著左伯花梨誠摯的眼神,無奈地歎了口氣,聳了聳肩。
真誠就是必殺技,雨宮涼子可受不了這樣的眼神。
……
京南大學醫院,手術室。
戴好手套的傳通院洸準備開始手術,但副手的話迫使他不得不停下。
「醫生,等著要輸血用的血袋還沒送過來。」
「在搞什麼東西?」
傳通院洸不滿道。
這場手術關乎人命,而沒有血袋無法完成手術,躺在手術台上的瑪琪可耗不起。
「他就是雙子賽沙嗎?他是醫生啊。」
看著手術室門口亮起的指示燈,堀口一郎麵色複雜。
平時跟自己一方打生打死的風象戰士,卻在醫院裡救死扶傷,這說明……風象戰士本性不壞,被左伯花梨裹挾蒙騙的幾率很大!
「瑪琪小姐她……應該不會有事吧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