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人討論完訓練計劃,又討論學習提升藥學知識的計劃,一個小會開完,時間差不多就快到中午了。
陸守明看了眼表,十一點半,問周雪峰,“你會做飯嗎?”
周雪峰懵逼地搖搖頭,“不會。”
陸守明:“……”
他心裡默默歎息一聲,隨即道,“那我負責做飯,你負責洗碗。”
周雪峰:??
不是,咱不是來當……哦,不是保鏢,是助理。
助理的工作內容裡,似乎,可能,也有照顧生活起居這一項?
“……行吧。我洗碗。”
陸守明一眼就看穿他的心思,“怎麼,覺得委屈,屈才了?”
周雪峰嘴硬,“……沒有。”
堂堂的陸守明,當年唯一一個大院兒所有子弟都服氣的存在,都屈尊做飯了,他有什麼委屈地。
陸守明也不管他真實的心裡如何想,隻說,“沒有就好。我去做飯了,你自由活動吧。”
如此,徐家的三個負責安保工作的人士,等級已經十分分明了,敏姐自然是最上麵的,陸守明則排她下麵,聽她指令,周雪峰又排在陸守明下麵,聽陸守明安排。
蘇圓圓旁觀看戲,不亦樂乎。
挺好,這兩個一來,自己就把自己的位置找準了,都不用她安排什麼。
現在看來,這兩個人會被家裡派來,還是挺合理的。
蘇圓圓在家裡整整待了三天,終於待不住了,決定繼續去學校上進。
徐家和每天在外麵奔波,警局的口供出來,抓了一些人,又繼續審訊,街上也每天戒嚴,查盲流,查可疑人員。
隻是始終沒有什麼重要突破,抓到的都是些無關緊要的角色。
可見背後的人,有多謹慎。
如此,蘇圓圓的釣魚計劃也就注定釣不上什麼大魚。她覺得,是時候去會會李田忠了。
京市街麵上的變化是肉眼可見的,戒嚴是真的戒嚴,幾乎每條街都看得到查介紹信的人,有的路口還設卡查車。
離譜的是,居然還查駕照。
這年頭,查駕照?
坐在駕駛座的敏姐表示,駕照?沒那玩意兒。
關鍵時刻,蘇圓圓遞上自己的駕照給敏姐,“沒事,我有,您就先用我的吧。”
敏姐打開駕照,看著蘇圓圓那張大頭照,懷疑人生。
照片都不一樣,這怎麼用?
蘇圓圓笑得狡黠,“沒事,一會兒您看我的。”
敏姐:……行吧。
終於輪到她們的車,外麵的人拿到敏姐遞出去的駕照,打開來,看見名字慣例提問,“你是蘇圓圓?”
敏姐:“……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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