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我棄牌之後,其他幾人隻是象征性地爭鬥了那麼幾下,隨後便匆匆開牌。
不出所料,他們手中的牌型各異,分彆是對子以及順子,而那名莊家的手中拿的則是金花。
“咳咳!呸!”
莊家猛地咳嗽了兩聲,毫不顧忌地往腳下吐了一口口水,然後雙手快速地“唰唰”又洗了兩下牌。
待我們所有人都下完底注以後,莊家開始不緊不慢地一張張地給我們發牌。
我麵無表情,冷漠地緊緊盯著他,隨後開口質問道
“為什麼一直由你來發牌?”
莊家聽到我的問話,明顯一愣,不過很快便反應過來,隨即笑道
“嗬嗬,誰發不都一樣嘛,等會兒咱們一人發一輪,可以吧?”
我微微頷首,表示同意,之後便不再言語。如此操作,至少能夠避免這可惡的狗莊一直給自己發好牌。
就在我們說話的間隙,牌已經發放完畢。
我隻是一眼掃過去,心中便已清楚,狗莊手中是一對j,其他人兩個拿的都是散牌,而我則是8、9、10的順子。
我在內心暗暗冷笑,這狗莊還真是懂得抓住賭徒的心理。
正所謂一個巴掌給一個甜棗,讓人輸多贏少,總的算下來,輸的那個人往往也不好說些什麼。
他們幾個人在這一輪下的注都很小,一直等到輪到我時,我才一下子將賭注加到了一千。
果不其然,看到我突然加注,他們幾個全都毫不猶豫地棄牌了。
目前開局,總體而言我是贏的。
把牌扔到牌堆的時候,我依舊留了一張牌滑到袖口。
狗莊和他的下家對視了一眼,以隱蔽的方式微微點了點頭。
我把錢收好之後,狗莊的下家解下手腕上的表,放在麵前的鈔票上。
接著就整理好牌“唰唰”的洗了起來。
見到這個,我不由得冷笑了一聲。
這種熟到老套的出千方式竟然還有人在用,把表放到鈔票上。
發牌的時候再通過手表的反光來確認彆人的牌。
這種招式人多的時候就很麻煩,除非自己的記憶力非常好。
不過這裡,就對付我一個人,所以他用這一招自然綽綽有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