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其實,這對我們來說沒什麼,不過儀式好歹也是要給一下的。
我們緩緩走到路邊,仿佛帶著一種曆經滄桑後的淡然。
我毫不猶豫地拿出煙來點了一根,那熟悉的煙草味道瞬間在口中散開。
這段時間沒抽煙,感覺身上就像有無數隻螞蟻在爬一樣,令人難以忍受。
此刻,香煙帶來的輕微刺激感讓我緊繃的神經稍稍放鬆了一些。
緊接著,我拿出手機開機,手機足足響了幾秒鐘的震動,那持續不斷的震動聲仿佛在訴說著這段時間裡外界的種種變化。
我打開一看,基本上都是老黑發來的消息,一條又一條,詳細地記錄著他按照步驟進行的計劃報備。
同時,他也在詢問我們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,怎麼一直沒有回信息。
我立馬回了他,說這幾天有事情,沒有看手機。
在這些短信裡,還有小朵給我發的,那簡短的幾個字“我想你了”,卻如同春日的暖陽,讓我微微一笑,感覺心裡暖暖的。
我也給她回了句“我也想你了”,仿佛這幾個字能跨越時空,傳遞我內心的思念。
把手機放回口袋後,我便歎了一口氣。
因為我們從賭場裡出來,身上的錢被白道的人認為是臟錢,全給充公了。
這讓我們陷入了一種尷尬的境地,身無分文的感覺讓我們有些無奈。
就在這時,有幾個摩的靠了過來,那破舊的摩托車發出陣陣轟鳴聲。
幾位司機都是那種上了年紀,卻老當益壯的老人。
他們的腰上彆著一個小包,這種好像是皮帶包包是一體的。
既能勒緊褲腰帶,還有個小包裝錢,充滿了生活的智慧。
我們點了點頭,毫不猶豫地上車,讓司機送我們到那個熟悉的小巷子。
司機笑嗬嗬的,在路上有一搭沒一搭的找我搭話,那親切的話語讓我感受到了人間的煙火氣。
不一會兒,我們來到小巷子口。
下了車,大蒜哥和張龍飛的目光看著我和洪爺,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無奈,因為他們都沒有錢。
我淡然一笑,從口袋裡掏出兩張紅牛,遞給搭我的師傅和大蒜哥的那個師傅。
他們笑著接過錢,那飽經風霜的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。
然後,他們從腰間上的包裡找錢。
洪爺那邊也是,拿出兩張紅牛給司機和張龍飛的司機。
我們各自拿著司機找回的錢來到小賭場門口,此時門上貼著封條,那醒目的封條仿佛在訴說著過去的故事。
張龍飛“切”的一聲,把封條完好無損的撕了下來,隨後我們打開門走了進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