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陽光如同金子般灑滿房間,不知道窗簾是什麼時候被拉開的,陣陣清風輕輕地掀起那薄薄的白紗窗簾,一切都是那麼安靜而美好。
司寧看了看旁邊的位置,已經空了,床單枕頭上一點折痕也沒有,整齊的就像是昨晚沒人睡過一樣。
不過昨晚睡的真是好舒服,就連最怕的打雷聲都沒聽到。
司寧舒服的伸了個懶腰,掀開被子準備起床,隻是剛掀開,才發現自己身上的真絲睡袍腰帶不知道何時竟然開了,雖然裡麵還穿了一件真絲吊帶,可是吊帶除了重要部位能擋住外,其他部位都擋不住。
最主要是這麼短的吊帶,還被她滾到了腰間,露出了她粉色的小內內,也不知道男人昨晚看沒看到,不過,蓋著被子,應該是看不到的吧!
隻是好巧不巧,她掀被子的時候,男人恰好從浴室出來,自然也看到了讓他血液噴張的畫麵。
一種難以描述的感覺,瞬間蔓延到四肢百骸,充斥著血液神經。
司寧趕緊拉起被子,鑽了進去,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,臉一直紅到了脖子根,眼珠子滴溜溜的轉,悄悄的瞟了男人幾眼,“你……你沒看到吧!”
問完臉羞的埋進了被子裡。
真的是要死了,他怎麼還在這兒呢,今天不用上班的嗎?
厲寒霆喉結上下滾動,清了清嗓子,但是依舊難擋嘶啞,“沒看到。”
司寧才不信,明明男人剛剛看的眼睛都直了,肯定是在騙她。
厲寒霆坐在床邊,拉了拉她臉上的被子,“彆悶壞了。”
女孩使勁的拽了拽被子,頭紮的更深了,“悶壞算了,我沒臉見人了。”
厲寒霆摸著她的後腦勺,耐心的又解釋了一遍,“說什麼傻話呢,我真的沒看到,再說你穿了衣服,我是真的沒看到。”
司寧半信半疑的把腦袋露出來,“你說的真的?”
厲寒霆點頭,“真的。”
他是真的沒看到,就看到了一個粉色的小內衣而已。
想到男人從未騙過她,司寧便也就信了,可還是覺得丟人,暗暗發誓,以後可不能和男人一起睡了。
就在她愣神的功夫,男人冰涼的手覆在了她的額頭,因為太冰,女孩腦袋忍不住往後瑟縮了一下。
“彆亂動。”
司寧不動了,撇著小嘴,嬌氣的說道“你的手好冰。”
男人縮回手,有些心疼,“剛剛用冷水洗手,冰到了你了?”
司寧搖頭,就那一下挺冰的,但是很快就適應了。
“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?”
“沒有,你怎麼還沒去上班呀!”
厲寒霆起身往門外走,“今天周六,上什麼班。”
司寧忍不住嘟囔了一句,“說的好像跟你有周末一樣。”
她記憶中,男人很少有周末在家的,不是在忙,就是在忙。
聽他說周六不上班,自然覺得新奇。
哪知她小聲說的還是被男人聽見了,轉身質問她,臉上神情晦暗不明,“你說什麼?”
“沒……沒說什麼。”
這人耳朵怕不是順風耳吧!
“趕緊起床吃早飯了,天天周末睡到上午十點,也不知道是誰慣的臭毛病。”
這次司寧約莫男人走遠後,一拳捶在了男人昨晚睡的枕頭上,“就你事多,我又不上學,又不上班,睡個懶覺還要說,你不是也剛起,還好意思說我。”
忽然一個高大的身影又站在了床邊,司寧沒敢抬頭看,但是看這身衣服,就知道是男人。
完了,他聽到了,他肯定聽到她說他壞話了。
嗚嗚嗚……
要不要這麼倒黴……
看到她閉著眼一副心虛的模樣,厲寒霆心情還挺好的,要不是怕起來會吵醒她,他早就起床了。
彎腰湊近女孩的耳畔,故意對著她的耳畔小聲說,“沒想到我從小養到大的小司寧,竟然背後說我壞話,你說怎麼罰她好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