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寧看著蠢蠢奔跑的背影,心裡暗歎,它可真是一點也靠不住,明明她下來的時候就交代它,一定要待在客廳玩到她讓它回去,才能回去的。
還沒等司寧在心裡控訴完蠢蠢,男人就已經將她抱著,往樓上走。
司寧一想起男人說的要幫她回憶,後背就忍不住發麻,“老公,我想看會兒電視再睡。”
“不準。”
“老公,那我餓了,我想吃點東西再睡!”
“不行。”
“老公,我渴了,我想喝水,喝水總不能也不行吧!”司寧簡直要哭了,這男人怎麼油鹽不進。
“行。”就在司寧還以為能拖的時候,男人又接著說“等你把昨晚的事想起來了,我再給你喝。”
“……”
所以,她昨晚到底是做了什麼呀!
司寧簡直欲哭無淚。
……
夜色如墨般深沉,濃稠得仿佛能將人吞噬。
窗外,不知何時竟下起了紛紛揚揚的大雪,潔白的雪花在空中肆意飛舞,如同一個個精靈在跳著歡快的舞蹈。
北風呼嘯而過,像是一隻凶猛的野獸在怒吼,它帶著淩厲的氣勢,吹過每一個角落。
風刮過窗戶時發出尖銳的聲響,莫名的讓人感覺有點冷,司寧往男人溫暖的懷裡拱了拱。
“外麵聽起來好冷。”
厲寒霆拉過被子給她往上蓋了點,手臂又緊了幾分,“沒事,有我在,不會凍著你。”
司寧現在渾身像是被車壓過一樣,尤其是腰,快要斷了,感覺不是自己的了。
她到現在都不敢相信自己昨晚真的這麼豪放?
按照男人說的,她對著男人又是抱又是親,還一遍一遍索要,最後還扒光了男人的衣服,哭著喊著要……
妥妥的一個女流氓。
這怎麼聽都不像是她能做出來的事。
“老公。”
“嗯?”男人低聲回應。
“我昨晚真的像你剛才說的那樣嗎?”
男人原本閉著的眼睛緩緩睜開,低眸看著懷裡那張滿是紅暈的小臉。
“嗯,怎麼不相信?”
司寧將頭埋在男人懷裡,羞的滿臉通紅,“老公,我昨晚可能是被鬼附身,我平時真的不是那樣的,我很矜持的,你不要討厭我好不好?”
雖然她有時候的確有想撲到男人的衝動,但那也隻是情到濃時想想而已,就主動過一次,還是看男人忍的難受才主動的,就是怕男人會覺得她不矜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