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公,公司不要賣,我們就去住一個周,然後就回來吧,我還有學業沒有完成,我也想有自己的事業,不想一輩子都靠著你。”
軟乎乎的嗓音又是帶著異常的堅定。
厲寒霆有些看不懂了,怎麼感覺就這幾天,他的小丫頭就瞬間長大了,有自己的想法了,再也不是那個嬌弱的需要他細心嗬護的小丫頭了。
想起她昨天開槍打龍傲天的神情,還有動作就像是接受過訓練一樣,竟然能這麼精準的打在他的手臂上,不偏不倚。
“寧兒,你老實告訴我,你什麼時候學會開槍的。”男人的神情嚴肅了幾分。
“小時候,我偷偷跟你去過幾次後院的練槍室,後來你出國了,那個地方也就沒人去了,偶爾有阿姨會去打掃衛生,我趁著沒人的時候,偷偷去玩過幾次。”司寧老實交代。
“沒人教你?”厲寒霆繼續問。
司寧搖頭,“沒人,都是我看你練的時候學的。”
厲寒霆欣喜的搖了搖頭,抬手扯了扯她的小臉,臉上浮現出老父親看到自家女兒成才一樣的自豪感。
“沒想到我們家嬌軟的小公主,竟然還有這方麵的天賦。”
被誇的司寧一臉傲嬌,下巴輕揚,“當然。”
“誇你幾句,你還得意上了,但是我警告你,以後不準碰槍,也不準再私藏槍火,這次你從宋銘那拿槍的事,我不跟你計較,再有下次,家法處置,決不輕饒。”
男人的話語如同冰冷的寒風,直吹得司寧心裡發涼。
司寧扁了扁嘴,這才是她認識的厲寒霆嘛,一天不威脅下她,心裡就不舒服。
不過,她也是好奇,“什麼家法?跪祠堂?”
“跪祠堂太便宜你了,再有下次,我拿戒尺打斷你的手!”
司寧眉頭皺成了一根繩,被子裡的小手在床單上蹭了蹭。
忍不住撇了撇小嘴。
她就嘴欠,活該多問一句嘴。
厲寒霆一直盯著她,自然也看到了她眼神裡的懼怕,可彆看她現在懼怕,等有事的時候,還是會把他的話忘的一乾二淨。
二十歲的司寧,再也不是小時候那個聽話的小司寧了,讓乾什麼隻乾什麼。
現在的她一身反骨,很有主見。
偏偏他還拿她沒辦法,威脅著說不行,哄著說也不行,他現在是一點威懾力都沒有了。
又剝了個葡萄喂到她嘴裡,“剛醒,不能吃太多,吃完這個再休息會兒。”說著厲寒霆站起身給她拉上了窗簾,屋內瞬間黑了不少,很適合休息。
“好。”
嘴上說著好,眼睛卻滴溜溜的到處轉,看到男人在床邊的凳子上坐下,又忍不住想說話,“老公,昨天你是不是被嚇到了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