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寧吃完蛋糕,準備去換衣服,結果發現沙發上的手提袋和她昨晚提進來的好像不一樣。
她記得她提進來的是黑色的袋子,這袋子怎麼變成白色了。
而且,昨晚她找內衣的時候,她記得她把衣服都倒出來了。
難不成是她記錯了?
司寧把衣服從袋子裡拿出來,才發現裡麵裝了一件白色的針織連衣裙,還有一件白色的長款羽絨服,裡麵還有一套新的內衣內褲,打底襪。
準備的很齊全。
她記得周老師給她的是粉色的毛呢連衣裙,和黑色的羽絨服。
“昨天我放在這的衣服呢?”司寧轉過頭問還在就餐的男人。
“扔了。”他輕描淡寫的回答。
“扔了?”司寧有點不敢相信。
“嗯。”
“你怎麼能隨便扔我的東西。”
雖然不是自己買的,但是都是嶄新的,一次也沒穿過,太浪費了。
厲寒霆慢條斯理的放下碗筷,抬起頭來,眼神如鷹隼般銳利,直直地盯著她。
那雙深邃的眼眸沉寂,宛如無垠的夜空,深不見底,讓人心生寒意。
司寧的小心臟抖了抖。
“那衣服是那人買的吧,你是我的人,你覺得我會有多大度,會允許你穿彆的男人送來的衣服。”
他對她有著絕對的占有欲,任何與其他男人有關的事情都能輕易激起他的怒火。
竟然還問他為什麼扔了,不扔難道留著過年?
那人送來的東西,隻配待在垃圾桶。
“……”
司寧靜靜地站在那裡,沒說話。
她怕繼續說下去,不僅惹怒男人不說,沒準還真會讓男人誤會。
算了,反正扔也扔了。
她本就不喜歡穿黑色的衣服。
太沉悶了。
一下午,司寧找了各種借口讓男人把身份證給她,嘴皮子都磨薄了,男人也沒答應。
氣的司寧打開門,開始趕人,“你走,這酒店雖然是你的,但是這房間我付了錢的,現在歸我使用,你出去。”
門外的保鏢麵麵相覷,這太太膽子是越來越大了,竟然敢趕厲爺出去。
厲寒霆上前拉她,要關上門,司寧用腳抵著,就是不讓。
男人鬆手,雙手插兜,居高臨下的看著她,嘴角掛著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,“把門關著,要鬨在屋裡鬨,你這樣讓外人聽到了多不好。”
他是怕開門了,給周湛來找她的機會了。
雖然周湛的人不太可能上來,但是有了昨晚的事情,他還是不敢冒險。
“我偏不,我就是要讓你的人聽聽,你堂堂帝國的厲爺是怎麼欺負人的,我的身份證就應該是屬於我的,你竟然藏著不給我,你霸占彆人東西你還有理了。再說了,這房間是我的,你憑什麼住這兒,你出去。”
司寧故意嗓門提高了很多,就是想讓外麵的人聽到。
厲寒霆也不惱,這房間的確是出了錢的,隻不過是周湛出的。
綁了一張卡,無限期的續租。
要不是怕她有抵觸心理,早就帶她回家了,還住這破酒店乾嘛。
“我說過,我是你監護人,你的身份證就應該我來保管,我沒霸占你的身份證,還有我們是合法夫妻,住一起很正常。”男人嗓音淡淡,依舊在給她講道理。
司寧抬眸看著男人,眼睛瞪的圓圓的,她說不過男人。
根本說不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