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製作這扇門的材料很特殊,它們不會靠近這的。”齊笙轉過身,朝著那扇鋪滿血汙的牆走去。
“胖子,把上麵的東西都取下來。”齊笙看著沾滿不明液體的刑具,將目光看向王胖子。
等到那麵牆被徹底清理乾淨了,齊笙撫上牆壁。
細膩潔白的指尖觸碰過牆壁,一寸一寸,動作輕柔而迅速,眼神柔和的像是在撫摸情人的臉龐。
說實在的,憑他的經驗,機關一定就在這麵牆壁上。
但餘光暼到牆縫裡的汙垢,他皺緊了眉頭,這要是黑眼鏡在就好了,想到這人,齊笙數了數這段時間兩人幾天沒見麵。
張麒麟默不作聲地走上前,雙指摸過兩道石磚相銜接處的縫隙,奇長的兩根手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指勢插入縫隙中,掏出了那塊磚頭。
相鄰的兩塊磚頭被張麒麟拿開。
他伸手進去,從裡邊掏出一個小盒子。
小盒子沒上鎖,裡麵放了把古樸的銅鑰匙,看著頗有年代感。
小巧玲瓏,一看就不是凡物。
“鑰匙?這哪有鎖?”胖子看著躺在張麒麟手心裡的那把鑰匙,扭頭環顧整間屋子。
這間屋子看著不小,可除了一麵牆壁,一張床,一個床頭櫃,一張桌子,還有一盞燈架,空空曠曠,陳設簡單。
哪哪都不像是有鎖的樣子。
那張木床還是張簡陋的木板床,由幾張木板搭成。
王胖子就瞅了兩眼,毫不懷疑,這要是他一屁股坐上去,絕對能把它坐散架了。
“去看看。”
張麒麟徑直走到床頭櫃旁,掏鑰匙、開鎖,隨即爬了進去。
一係列動作如魚得水,流暢得不像話,像是反複做過很多遍一樣。
床頭櫃有一米高、半米寬。
他倆倒是還行,一鑽就進去了,動作絲滑流暢。
王胖子卻是犯了難,費了老鼻子勁兒把自己的上半身擠了進去,到屁股那塊卻卡住了。
卡得嚴嚴實實,嚴絲合縫。
“彆爬那麼快,阿笙,拉我一把!”
齊笙跟著張麒麟後邊,扭頭一看,王胖子還沒跟上來,又折回去找他,一眼就瞅見王胖子在很使勁地往前挪動,但無濟於事。
像條巨大的毛毛蟲,拚命向前掙紮但卻無濟於事。
這副模樣實在是滑稽,齊笙抽了抽嘴角道“等著!”
半弓著身子,伸手去扯王胖子,硬生生將他拽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