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念如墜冰窟。
遲燁不明白霍時煜的意思。
“她沒告訴你,她曾今在sk當陪酒,還有個金主,叫江如川。”霍時煜冷著臉說道。
他繼續道,“也是,你一個備胎舔狗,也不需要知道,畢竟你一無所有,她看不上你來接盤。”
溫念以為,遍體鱗傷的自己,不會在意霍時煜再言惡語,但曾經最為親密的人,揭開她不願提及的傷疤,甚至添油加醋,就像把她扒光了在遊街示眾。
密密麻麻的疼從心臟蔓延到了四肢百骸。
遲燁愣了愣,隨即沉下臉,“汙蔑造謠,霍時煜,你真的很沒品。”
“汙蔑?”霍時煜的目光落在了溫念的臉上,她麵色蒼白如紙,身形單薄,好似一陣風就能夠將她吹散,“我在汙蔑你麼?”
溫念緩了緩,抬眸勾起一抹淒美的笑,“沒有,霍總說的都是真的。”
遲燁的臉上沒有出現震驚又或是嫌棄的情緒,他很平靜,“所以呢你想表達什麼?”
“我比你更了解姐姐的為人,你少在這兒挑撥離間。”
更了解?
霍時煜的臉色陰沉,攜著一股山雨欲來之勢。
秦易走進病房,低聲對霍時煜說道,“霍總,白小姐說有急事找你。”
霍時煜壓下心中蓄積的怒火,轉身離開。
瘟神可算走了,遲燁衝霍時煜的背影比了一個中指。
溫念伸手去夠桌上的水,遲燁給她端了過來,溫念喝了一口,跟他坦白,“在酒店遇見你那次……我故意說你是我的男朋友,所以,他才諷刺你,是我的備胎。”
“抱歉。”
現在回想起來,溫念真覺得當初的行為很幼稚,甚至還要連累遲燁被罵。
遲燁沒有生氣,臉紅透,直到耳根。
他不自然的咳嗽了下,“沒關係,反正我單身。”
至於溫念為什麼要這麼說給霍時煜聽,她不解釋,遲燁也不會多問。
其實霍時煜跟溫念的關係,遲燁多少能夠猜測出些許,隻是他尊重溫念的隱私,不會去特意關注。
還有當陪酒女的事情,他看得出來,那是姐姐不願提及的傷痛,他也當做什麼都沒聽到的岔開了話題,“姐姐,快吃飯,不然涼了不好吃了。”
溫念渾身乏力,遲燁就親自喂她吃。
溫念有些不好意思,“感覺有些丟臉,還要讓你來照顧我。”
遲燁挑了挑眉頭,“姐姐,彆把我當小孩啊,我二十多了,不小了,再說了,我們就像一家人……”
他一不小心,把真心話給說了出來,頓時有些不好意思。
溫念卻沒多想,她看遲燁“孤苦伶仃”的,又想起那晚一起在家吃火鍋的溫馨畫麵,她覺得,多個弟弟也沒什麼不好的。
……
法拉利停在白家老宅門口。
霍時煜放下車窗,看向車窗外臉色難看的白婉寧,“有事?”
“不能下車說嗎?”白婉寧覺得,霍時煜多多少少有些不尊重她,她一點都沒有受到,未婚妻該有的優待。
霍時煜打開車門,“上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