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時煜,我在意的不是錢的問題!”
是麵子,是他心裡到底有沒有她的位置。
白婉寧幾近崩潰的說道。
“所以?”
霍時煜的眼底,沒有一絲一毫的情緒,漠視著她的崩潰。
白婉寧梗著脖子,慢慢的攥緊了拳頭。
歇斯底裡沒有用的。
她忽而勾起一抹笑容,上前抱住了霍時煜,“沒事。”
她摟著霍時煜抬頭道,“今晚是我們的新婚夜,我們不吵架。”
白婉寧調整好心情,主動的想要吻上霍時煜的唇,手機鈴聲卻在這時響起。
“彆接。”白婉寧拉住霍時煜的手。
“是我爸。”霍時煜麵無表情的說道,白婉寧這才不甘心的鬆開了手。
霍時煜走到陽台,接通了電話,電話那頭先傳來的,卻不是霍鳴山的聲音,而是一陣含糊不清的嗚咽聲,痛苦低啞。
霍時煜的瞳孔猛地一縮,他聽出來,那是母親虞青雲的聲音。
“你在聽嗎?”霍鳴山的聲音突然響起。
霍時煜手背上的青筋暴起,語氣卻依舊冷然自若,“在。”
“你媽媽大概是身體又不舒服了,我在陪著照顧著,你也不用擔心。”霍鳴山意味不明的說道。
霍時煜冷著臉,沒說話。
照顧?
確切來說,是折磨吧?
“我打電話過來,是有點事情想問你,你不是告訴我,你讓人把溫念關進精神病院了嗎?那她今天,怎麼又出現了婚禮現場?”
通話中,又出現了虞青雲一聲含糊不清的哭喊。
霍時煜儘量保持著冷靜,“遲燁去救的她,並且他準備報警,說我非法拘禁溫念,所以,我放走了他們。”
“在此之前,我也讓人教訓了溫念。”
“所以說,江如川是你故意放出去的?”
霍時煜薄唇緊抿,違心道,“是。”
“行,”霍鳴山語氣中威壓減弱了一些,“時煜,你已經長大了,很多事,我並不想插手,但前提是你得做好,明白?”
“明白。”霍時煜咬緊了牙關。
“那就先這樣吧,早點休息。”
……
翌日。
醫院。
溫念買了點水果,回來路上碰到了丁儀。
“溫念!”
丁儀小跑了過來。
她心疼的看著溫念還有些紅腫未消的臉,“痛不痛呀?”
“沒事。”溫念淡淡的笑了笑。
丁儀歎了口氣,“溫念,我聽去參加了白經理婚禮,以前的同事說,你因為去婚禮上勸霍總撤資白經理的項目,被打了……”
“他們都說,你一直對白經理懷恨在心,所以,就跑到她的婚禮上去鬨事,被打也是活該。”
丁儀說完才發覺自己說過頭了,一些難聽的話,她何必在溫念麵前提呢?
她愧疚的捂住嘴,“我這破嘴……”
丁儀有些愧疚的看著溫念,“溫念,到底是怎麼回事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