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帶進來。”霍時煜的聲線中,是比寒風更凜的冷意。
“你們是誰?放開我,你們知道我是誰嗎?我哥是霍時煜,敢動我一根頭發絲,你們都會死的很慘的!”
霍妍書心虛的跑出城區,卻在半路上碰到了一行黑衣人,戴著墨鏡口罩,看不清麵容,輕而易舉的就將她控製住了。
沒有一個人回答霍妍書的問題,冷漠的架著她,把她又帶回了工地。
霍妍書終於感到害怕了,聲音裡帶著哭腔,“你們到底想乾什麼?要錢嗎?多少錢都可以給你們,不要傷害我,求你們求你們了!”
黑衣人置若罔聞,乾脆利落將霍妍書的腦袋猛地摁進了水泥池了。
窒息感襲來,霍妍書驚恐的掙紮,哮喘開始發作,她兩眼翻白,渾身發顫。
黑衣人把她拽起,她張口呼吸,不小心吞下了一大口水泥,迅速的惡心反胃了起來,眼裡流下絕望的淚水,但黑衣人並不打算就這麼放過她,拽著她,徑直扔進了水泥池。
霍妍書呼吸困難的在泥池裡撲騰。
她費力的睜開眼,隱隱約約看到7層的平台站著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,即便看不清對方的容顏,霍妍書還是感覺,對方寒意森然的目睹著她的掙紮與痛苦。
黑衣人,一定就是他安排來的。
他是誰?!
是誰!!!
……
不同於厚重黏膩的水泥裹挾而來的感受。
溫念迷迷糊糊的感覺,自己被浸入了溫暖的水裡,一雙手溫柔仔細的幫忙清理著她身上的臟汙。
她累得睜不開眼,想到現下身上沒有衣服,又覺得有些害羞窘迫。
清洗完畢。
霍時煜按下身體內橫衝直撞的欲火,將溫念抱起,再幫她擦乾淨身體。
喉結克製的上下滾動,長指摸了摸溫念的臉,滾燙的嚇人。
秦易在外敲了敲門。
“霍總,霍小姐已經送到醫院去了。”
霍時煜看了一眼發著燒的溫念,薄唇輕啟,“去醫院。”
醫院。
霍鳴山麵色陰鬱的守在霍妍書的病床邊。
霍時煜走進病房,迎麵便是一句劈頭蓋臉的質問,“查到誰乾的了沒有?”
“工地沒有監控。”霍時煜言簡意賅。
霍鳴山氣得不行,正好霍妍書緩緩轉醒,他沒了心思發怒,“妍書,感覺怎麼樣?”
因為哮喘,跟吞入異物,霍妍書的聲帶受損,聲音沙啞不堪,難以讓人辯聽出她說了什麼話。
她眼淚流出血淚,臉上顯露的滔天的怨憤。
霍時煜冷著臉上,輕輕的握住霍妍書的手,“你放心,哥哥會幫你報仇的。”
霍妍書深信不疑的點了點頭。
“先好好休養。”他抬手,把霍妍書的被子往上拉了拉。
白婉寧也趕來探望了霍妍書的情況,她關切的問,“你怎麼大晚上的跑去新城區那邊了呢?”
霍妍書沒辦法說,也不敢說,她也不知道溫念死了沒有,隻好裝可憐的默默流淚,白婉寧一副心疼擔憂的模樣,摸了摸霍妍書的頭,“忘了你聲帶受損了,先不說這些,不怕,我今晚留在醫院陪你。”
“你們倆剛新婚,正是甜蜜的時候,陪護妍書的事,有護工乾,你們也早點回去休息。”
霍鳴山說道。
白婉寧的臉上染上一抹羞澀,“好的,爸。”
回到彆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