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霍……霍總?”瘦猴戰戰兢兢的問候。
霍時煜冷著臉,沉默著,脫下了身上的外套,披到了溫念的身上,隨後小心翼翼的將她抱了起來。
放到了車上。
男人們不敢輕舉妄動,剛才被溫念紮了一釘子的男人已經失血過多的昏迷了過去。
霍時煜冰冷深邃的眼眸,掃過一眾人,寒聲問,“誰碰了她?”
如冰錐般刺骨的聲音灌入男人們的耳朵,使眾人不由身形一顫,噤若寒蟬。
“說話。”
霍時煜的威壓襲來,感到霍時煜怒火旺盛的眾人瑟瑟發抖,又不敢不回答,便不約而同的看向了瘦猴。
瘦猴頓時慌了,“霍總,我沒碰那個賤……不是,我沒碰溫小姐,我還被溫小姐踹了一腳,疼死我了,我感覺我都快要斷子絕孫了,根本沒辦法碰她!”
“砰——”的一聲。
子彈穿透了瘦猴的腦袋,瘦猴驚恐的瞪著眼睛倒下,死不瞑目。
其餘的男人們都被嚇傻了,呆若木雞的待在原地。
霍時煜轉頭看向秦易,交代道,“處理乾淨。”
他將手裡那把精致小巧的槍放到了秦易的手上。
繼而走向車子。
身後的求饒聲不斷。
“霍總饒命,霍總饒命!!”
“我們沒碰她!一根手指頭,一根頭發絲都沒碰著啊!”
霍時煜冷漠如無情的神祗,置若罔聞。
把溫念送到醫院後,霍時煜回了霍家老宅。
“時煜,你今晚不是有應酬嗎?”白婉寧若無其事的迎接。
霍時煜眸色冰冷的看著她,“人,你安排的?”
白婉寧笑著反問,“你在說什麼呀?我聽不懂。”
霍時煜的冰冷的眸中燃起怒意,白婉寧依舊是那副無辜的模樣,看著他。
“是我安排的。”傭人推著霍鳴山走了出來。
“她弄傷婉寧的臉,她那個小情郎,想對婉寧行不軌,難道,任由他們欺負到我們霍家兒媳婦的頭上?”霍鳴山冷著臉道。
“你做哥哥不儘職就算了,做丈夫也不儘責,這些瑣事,還需要我來處理,你真是越來越讓我失望了。”霍鳴山麵露不悅道,“你這樣,怎麼能夠讓你媽放心呢?”
“將來,我又如何能放心,完全的將霍氏交付給你?”
氣氛僵持,白婉寧試圖緩和氣氛,“爸,時煜,先吃飯吧。”
霍時煜冷冷的瞥了白婉寧轉身離開。
白婉寧頓時僵在了原地,她轉頭看向霍鳴山,霍鳴山冷哼一聲,示意傭人送自己回房。
……
病房外,霍時煜駐足停留。
溫念跟遲燁躺在同一間病房內。
宋棠跟溫宸在守著。
霍時煜隔著窗戶,神色凝重的看著病床上的溫念。
他有那麼一瞬間的衝動,想要進門,去看看她。
遲燁醒了過來,霍時煜聽不到他們在病房內說了什麼話,隻見遲燁帶著傷,著急忙慌的從床上起身,跌跌撞撞的走到了溫念的床邊,很是緊張著,看著床上的溫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