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今天就算把命都賭上了,也贏不了的。”
司沉聽到溫念的聲音,有種從夢中驚醒的感覺。
他轉頭看向溫念,後悔崩潰的哭了起來,“對不起,我不應該不聽你的,我輸光了,又輸光了……”
來搗什麼亂呢?
刀疤男不耐煩的皺了皺眉頭,司沉耳根子軟,他想再騙騙,要把司沉的剩餘價值都給榨乾。
“司少爺,運氣這種事,誰都說不準的。”
溫念拉住司沉的手,“走了。”
刀疤男該舍不得放走司沉,“司少爺,你乾嘛要聽一個女人的話,再玩一會兒嘛,這次賭注小一點,說不定,你一點一點的也就贏回來了呢?”
司沉現在的腦子一片混亂,不知道該怎麼辦。
“贏不了的,彆再想了,司沉。”溫念神色凝重的叫著司沉的名字。
“美女,你這話說的,就不對了吧,在賭場裡說這種話很晦氣的。”刀疤男不滿溫念的多管閒事道。
見溫念堅持的要拉司沉離開,刀疤男變了臉色,給了旁邊的小弟們一個眼神,小弟們立刻上前攔住了溫念的去路。
刀疤男不懷好意的說道,“人家不想走的,你拉什麼?”
溫念努力保持心平氣和的問司沉,“你不想走?”
“我……”
“司少爺還想再賭一把!”刀疤男笑著說道。
司沉猶豫不決,想要逃避現實,導致滿腦子都是下一把也許能贏。
他感覺腦袋亂糟糟的,抬頭看著溫念說道,“你,能不能借我點錢?”
溫念瞪大眼睛,瞳孔猛地一縮,難以置信的看著司沉。
不是被司沉的混賬嚇到,而是她在司沉的身上看到了親生父親的影子。
果然,賭徒都是一樣的。
溫念堅決的搖搖頭,“你就是賭到死,結局也是一樣的輸,他們出老千,算計你!”
本來,溫念不打算現在就說出這件事,畢竟這是他們的地盤,但事到如今,溫念隻能寄希望於,自己這麼說以後,能夠讓司沉清醒一點。
司沉還沒說話,刀疤男先變了臉色,“臭三八,你胡說八道什麼?你再亂說話,老子割了你的舌頭。”
溫念沒有理會刀疤男,而是看著司沉問,“走不走?”
司沉猶豫了下,看賭場的人全然沒有了以前衝他獻殷勤的那股勁,都凶神惡煞的,心裡有些害怕的點了點頭。
刀疤男覺得問念肯定是知道了什麼,不放心,就這麼讓兩人離開,讓人攔住了他們的去路。
帶進了一間休息室。
司沉被人架住手臂,動彈不得。
刀疤男掐著溫念的臉,“你把話說清楚,什麼叫我們賭場出老千?”
溫念平靜道,“我亂說的,我隻是想讓他跟我走。”
刀疤男不信,“你當我是傻子呢?老實交代,不然,老子就割了你的舌頭。”
刀疤男眼神示意了下小弟,小弟就把水果刀遞了過來,他繼續道,“又或者是在你這張臉上,劃上幾刀。”
見溫念不回答,刀疤男耗儘了耐心,“打,打到說實話為止。”
說完,就鬆開了手,小弟們個個擼起袖子,準備動手。
“你們不能打她!”司沉說道。
刀疤男看了司沉一眼,調侃道,“喲,司少爺,你年紀輕輕的,倒是很懂得憐香惜玉啊?可雖然這臭表子亂說話呢?她要是到處亂說,很影響我們賭場得生意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