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多久,沈澤就被帶出來和溫念一個審訊室。
當他看到溫念的那一瞬間,嘴角上揚,譏嘲明顯。
那輕蔑、挑釁的眼神仿佛是在說:“溫念,放棄吧,你逃不過!”
溫念無視,麵向警察,字字冷音,“雲珠之所以決定反擊,那是因為她和阿輝的婚禮出現了變故。她想和沈澤同歸於儘,可她怕不是沈澤的對手,於是給自己留了一條後路。”
沈澤卻覺得格外的可笑。
一個已成屍體的人,還有什麼後路可言?
可他萬萬沒有想到,溫念卻在下一秒,提出了震驚一點。
她說:“沈澤來的時候她把我推進了房間,告訴我,她在房間裡裝了微型的攝像頭。”
說這句的時候,溫念轉頭看向沈澤。
沈澤被她冰冷的眼神看的明顯一慌。
不過,周圍大有人在,沈澤麵色穩固從容,沒有漏出異常。
甚至還朝著溫念譏嘲反駁,“你在胡說八道什麼,現場早就已經被警察搜的乾乾淨淨,她……”
溫念卻不想聽到沈澤這令人作嘔的聲音。
她不悅的打斷他:“沈澤,你知道雲珠為什麼會問你要五百萬嗎?”
一句話,沈澤就已經臉色大變。
“溫念,為什麼死的人不是你?”沈澤目眥儘裂,他恨不得衝過去掐死溫念。
可是,他的雙手被手銬銬住,身邊還有兩個警察押著他。
溫念低聲一笑,“誰都會死,但是要死得其所。沈澤,到底是你自己承認,還是我帶著警察去把攝像頭給找出來?”
溫念一邊說,一邊主動走到沈澤的麵前。
她的聲音看似壓低,可是周圍的人又聽得見。
還有沈澤如鈍刀般的眼神。
沈澤是悔恨的。
當初他就不該對溫念動念頭,不然,也就不會有後麵這麼多的事!
沈澤隻能認罪。
隻是,他痛哭流涕的悔恨,“警察同誌,是我和雲珠不小心起爭執誤傷的她,但是水果刀不是我帶去的,是她約我想要殺了我,我隻是反擊,我……”
看到沈澤這個樣子,溫念覺得格外的好笑,“一個女人能怎麼傷你?既然誤傷,為什麼你當時沒有第一時間打120,當時你對雲珠動手,我實在是聽不下去才出來幫雲珠,當時你還沒有鬆手,你這不叫誤傷,叫故意殺人!警察同誌,他都已經認罪了,請問我和我朋友是否能離開了?”
像沈澤這樣的人,就應該趁早死,免得禍害人。
明明雲珠都和阿輝結婚,要重新開始了,他卻不肯放過!
警察接起了溫念的話,說:“你剛剛不是說有攝像頭嗎?那份攝像頭得作為證據上訴。”
“沒有。”溫念直接否認。
攝像頭那不過是她故意說出來嚇沈澤的。
沈澤聽到溫念這麼說,他本來痛苦的神色在瞬間收斂,並陰沉冷寒。
他像隻失控的野獸,要朝著溫念撲過來,“溫念,你居然敢騙老子,老子要和你同歸於儘!”
沈澤再動怒,他也隻能嘶喊兩聲。
身邊有警察押著,他壓根就沒有辦法衝到溫念的麵前。
溫念看到沈澤這個樣子,笑得很冷,“殺了我?所以你這算是惱羞成怒嗎?”
沈澤狠狠地掐住自己的掌心,朝著溫念怒喊道:“溫念,你這個女人心機太深了,你一定會遭到報應的!”
沈澤的話裡有話。
尤其是他被警察帶走的時候,那眼神中的凶狠。
溫念知道,以沈澤的勢力,哪怕他被困監獄,他的手依然能夠往外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