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真是蠢得無可救藥!”樓湛天氣笑了。
我猶豫了一下,問道“你知道我咋了?”
他應該知道,說不定我鬨了個大笑話。
“你來月事了,女人每個月都會來,說明——”樓湛天說著,頓了下來。
“說明啥?”我追問。
“說明你長大了。”樓湛天彆過頭,語氣有些生硬。
我並非真的蠢,經他一說,便明白是咋回事了,刷地一下,臉瞬間爆紅。
好想挖個地洞鑽起來,太丟人了!我居然以為自己得病了。
不過,還真來得及時,我才沒被他那個。
我小心地看了他一眼,忍不住道“我這麼醜,也沒啥身材,你、你咋下得了口?”
對於這個問題,我真的很好奇,樓湛天真的那麼重口,還是隻為我的九陰之體?
樓湛天臉色變了又變,好像恨不得掐死我一樣。
見他這樣,我暗罵自己嘴賤,囁嚅道“我胡說的,你彆這麼看我。”
“自己走回去!”樓湛天拋下這句話,就回到小木牌裡。
他進入小木牌的瞬間,我分明看到他魂體的顏色,黯了許多。
我心知,樓湛天沒借用我的身體療傷,傷勢加重了。
無奈,我隻能徒步下山,褲子被樓湛天撕得破碎,我僅裹著他衣服。
幸好他的衣服很寬大,讓我不致於走光。
夜很黑,飽受過多驚嚇的我,已經麻木了。
我走了很久,才回到村子,好在這時候,村民早就睡了。
不然,我這樣子被人看到了,肯定會被說三道四。
我到家時,院門緊關,叫了爺爺好幾聲,他都沒人應。
走近一看,見門鎖上落了一層薄灰,說明爺爺很多天不在家了,肯定是去找我了。
我當時出門前,忘了帶鑰匙,這下連門都進不了。
就在我準備找塊石頭,把鎖頭砸開時,斜對麵,阿牛叔家的門開了。
阿牛叔探出頭來,看到是我,很高興,“醜丫,你回來了?”
“阿牛叔,你被我吵醒了?”我問,又把衣服拉緊了一些。
“這幾天老睡不著,剛好聽到你在喊譚師傅。”阿牛叔搖頭,衝我走過來。
“我爺爺不在家。”我失望道。
“你那天被人捉走了,可把你爺爺急壞了……………”
阿牛叔說,爺爺聽到我被捉的消息,不管不顧地去追。
我聽了,心裡暖暖的,又很為爺爺擔心。
阿牛叔往我身上掃了一眼,“醜丫,你沒事吧?是咋回來的?”
我知道他誤會了,這事不好解釋,隻說我沒事。
“對了,你爺爺走得匆忙,連院門都沒鎖,我怕進賊,用我家的舊鎖給鎖上了,你等著!我去拿鑰匙。”
阿牛叔說完,就跑回家拿鑰匙了,我才發現院門上的鎖頭,和我家的不同。
開了院門後,我向阿牛叔道謝,屋裡的門都沒上鎖。
我不知道爺爺追到哪裡了,不敢貿然去找他,免得我一走,他又回來了。
還有小黃,在野外時,它也睡在帳篷裡,我走得太急,把它給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