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日魅一般是由南洋降頭師所養,因為降頭師修煉降頭術,據降頭術類型問題,有的需要吸食大量的胎兒、和未成年小孩的鮮血。
降頭師不方便出麵時,會讓白日魅占據人的身體,躲在人多的地方,一到夜間就去吸食小孩鮮血。
白日魅吸了血、能儲存在本體內,運送給降頭師。
然後,它又附回人的身體裡,等待第二天夜裡、再去吸血。
至於雞鴨血、和小孩的心臟,則是白日魅自己愛吃之物。
“這麼說,我們村裡藏有降頭師?”我非常震驚。
“沒藏在村裡,具體藏在哪,我也算不出來。”爺爺皺眉道。
“爺爺,降頭師難道為了防你,才故意匿藏了蹤跡?”
我說完,又覺得蹊蹺,按理說,周圍的村子多得是,我們村裡有爺爺。
躲在暗處的降頭師,為啥非要來我們村子?怕是衝著爺爺來的。
好像自從瘋道人師徒來找爺爺之後,很多事情已悄然改變,麻煩也接踵而來。
我甚至有種、爺爺在村子待不久的感覺。
“阿音,猜到啥了?”爺爺看了我一眼。
我搖頭不語,一時不想說出自己的猜測。
爺爺轉頭看向窗外,重重歎了口氣,“阿音,很多事情都超出我的意料,平靜的日子不多了。”
我咬了下唇,忍不住道“爺爺,咱們搬家吧?搬到沒人認識咱們的地方去?”
“難道阿音想一輩子跟爺爺過著東躲西藏的日子?”爺爺反問我。
換成以前,我一定會毫不猶豫地說、隻要和爺爺在一起,東躲西藏也沒啥。
現在我卻哽住了,不知咋的,我就是說不出話來。
大概是明白了一些事,我也猜到了爺爺的某些意圖。
“阿音到底是長大了。”爺爺苦澀一笑,話裡喻意不明。
“爺爺,不管咋樣,我一定會好好孝順你的。”我頓了好一會,終於憋出這句話。
“不說彆的了,想不想知道蛇和公雞,用來乾啥的?”爺爺說著,率先走出屋子。
我急忙跟了出去,問道“爺爺,是用來對付降頭師的嗎?”
爺爺說是,又沉聲說“無法從白日魅,估量降頭師的實力,也不知這次——”
他語氣一頓,沒再繼續說下去,眉頭皺得更緊了。
我明白爺爺的意思,也很擔憂這次來的降頭師太厲害,而爺爺的身體又沒好全。
摸了一下小木牌,我說,“爺爺,讓湛天幫你吧?”
樓湛天沒說話,爺爺半開玩笑道“咋不說阿音幫我?”
我清楚自己幾斤幾兩重,連爺爺都麵露憂色,這降頭師肯定不好對付。
而且,我對降頭術又不了解,哪敢大包大攬?連忙搖頭,“我不行的!”
爺爺不再說啥,伸手掀開蓋在其中一隻籠子上麵的布。
我看到裡麵蠕動的蛇,驚訝道“爺爺,這是啥蛇?真的能對付降頭師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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