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天的時光悄然流逝,終於迎來了這個周五的下午。
天空中飄浮著幾朵淡淡的雲彩,猶如般輕盈,陽光柔和地透過雲層灑下,給大地帶來了溫暖而寧靜的美妙感覺。
雷鳴和夏桑懷揣著滿心的期待與一絲忐忑,一同踏上了尋找程雨杉的旅程。
他們來到了程雨杉曾經待過的城中村棋牌室。
還未走進大門,遠遠地就看到那陳舊的招牌在微風中輕輕搖曳。
當他們邁進棋牌室的大門時,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滿臉橫肉的中年男人坐在櫃台後麵。
這個男人嘴裡叼著煙,臉上寫滿了不耐煩,仿佛對整個世界都充滿了怨氣。
雷鳴快步走上前去,禮貌地詢問道“請問,程雨杉在這裡嗎?”
中年男人抬起頭,那冷漠的眼神瞥了他們一眼,隨後眉頭緊緊皺起,大聲說道“程雨杉?那個白眼狼早就和我們家沒任何關係了!”
說著,他還狠狠地將煙蒂扔在地上,用腳使勁踩了踩,仿佛要把心中的不滿都發泄在這個小小的煙蒂上。
雷鳴和夏桑對視一眼,心中頓時充滿了疑惑。
他們實在不明白為何這個人會對程雨杉有如此大的怨氣。
夏桑作為一名心理老師,敏銳地察覺到這裡麵肯定存在問題。
她輕輕拉了拉雷鳴的衣角,示意他先不要說話。
接著,夏桑微笑著對中年男人說“老板,彆生氣嘛。我們隻是想找程雨杉有點事情。能不能跟我們說說,為什麼你說他是白眼狼呢?”
中年男人哼了一聲,滿臉怒色地說道“那個家夥,在這裡白吃白住了那麼久,一點感恩的心都沒有。”
“我們對她那麼好,他卻一聲不吭地就走了,連個招呼都不打。不是白眼狼是什麼?”
夏桑耐心地聽著中年男人的抱怨,一邊聽一邊仔細分析著程雨杉和這裡的關係。
她心想,程雨杉肯定是遇到了什麼困難或者矛盾,才會選擇離開這裡。
而且,從這個老板的態度來看,他們之間的矛盾似乎還不小。
夏桑繼續問道“老板,那程雨杉在這裡的時候,有沒有發生過什麼特彆的事情呢?或者她有沒有和什麼人發生過衝突?”
中年男人想了想,說道“特彆的事情?也沒有什麼特彆的吧。就是她這個人不太愛說話,整天悶悶不樂的。有時候還會和客人發生一些小摩擦,但也不是什麼大問題。”
夏桑點了點頭,心中更加確定程雨杉的離開肯定有更深層次的原因。她又問道“那你知道她離開這裡後去了哪裡嗎?”
中年男人搖了搖頭,說道“我不知道。那個白眼狼走了就走了,我才不想管她去了哪裡呢。”
雷鳴在一旁聽著他們的對話,心中也充滿了疑問。
他不明白程雨杉為什麼會被人這樣罵,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哪裡。
他看著夏桑,希望她能從這個老板的話中找到一些線索。
夏桑沉思了片刻,然後對雷鳴說“看來我們得從其他地方入手,找找程雨杉的下落了。這個老板對他的怨氣很大,可能也不會告訴我們太多有用的信息。”
雷鳴點了點頭,說道“好吧,那我們先回去想想辦法。”
他們告彆了中年男人,離開了棋牌室。
走在城中村狹窄而嘈雜的小巷裡,夏桑一邊走一邊思考著程雨杉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