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樓下舉著紅布，黑壓壓的人群，李航整個腦袋都懵了，臉色發白的癱坐在椅子上。
嘴裡不可置信的喃呢道“怎麼會這樣？不可能的，我不可能失敗的……”
財務驚慌失措的跑到李航辦公室，“不好了李總，不好了李總，大批用戶現在都在申請退貨。”
“李總，在這樣下去，公司可能……可能……”
李航暴怒道“那些網紅明星怎麼這麼沒用？讓他們代言怎麼一點兒效果都沒有？”
財務有兒點無語的瞥了他一眼，有沒有用心裡沒點數？
這麼爛的產品，還好意思開出那麼高的售價。
人比人得死，貨比貨得扔。
要是沒有席宴公司的產品，說不定還能夠蒙騙一段時間。
但是現在……
消費者又不是傻子，就算是傻子，哪個好哪個壞總能分的出來吧！
尤其是之前李航還經過那麼大的一次宣傳，差不多都快把自家的產品捧上天了。
把消費者的期待值拉滿，結果到手一看，這不就是個水貨？
所以大家都怒了。
數碼產品可不是普通的商品，價格都不低。
花了那麼大價格，卻買到一個垃圾貨，這誰能受得了？
又不是拚夕夕，質量差點就差點，反正價格便宜。
於是消費者越想越來氣，一開始是在論壇群裡發牢騷，後來不知道是誰提議了一句要去李航公司抗議，感興趣的人都來了。
李航則是煩得要死，現在什麼情況他能不知道嗎？
公司的股價已經哢哢掉了，顏色綠得十分十分新鮮。
李航深吸一口氣，捂著胸口快速說道“快，快去讓宣傳部停止和網紅明星合作，及時止損。”
現在錢，能省一點兒是一點兒。
財務一臉為難，“那個……李總，錢已經全都打出去了。”
“上次您那麼著急，所以……”
李航差點兒一口氣沒有喘上來，聲音都快出夾子音了，“都打出去了？”
財務老實的點點頭，“是的，李總。”
李航絕望的閉上眼睛，痛苦的問道“打了多少錢？”
財務說道“差不多一個億。”
李航這次不是沒喘上氣，而是快直接岔氣了。
“怎麼這麼多？”
“李總，宣傳部都是按照您的要求，選擇的都是百萬級彆以上的網紅，而且還有找明星做推廣。”
“而且上次我也反複詢問過您，李總您都同意了。”
李航回想了一下之前的事情，財務的確是來找過他，這麼大的支出，財務也不敢不來找他。
不過，之前他一心是都在想怎麼贏過席宴，完全沒注意到具體的數額。
甚至當財務提醒道，“李總，這次這筆支出很大”時。
他還不耐煩的揮了揮手，“你們儘管去找人，我有的是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