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,都是一家人,不必多禮。”
“是,姑姑!”
在蕭月的示意下,二人很快回到了座位上,下一個便輪到了蕭玄丹。
他拍拍胸口,又深吸一口氣,來到蕭月下方,強裝鎮定道“侄兒蕭玄丹見過姑姑。”
蕭月有模有樣的打量著他,顯得有些俏皮。
“乖侄兒,這好像是我們第二次見麵了,記得上一次還是在幾個小時的城門外。”
蕭玄丹聞言早已冷汗直流,開始語無倫次起來“是嗎,姑姑的記憶真好,侄兒有些不記得了。”
“那要不要姑姑幫你回憶回憶。”
“這個,這個就不勞煩姑姑了。”
“沒事,不用和姑姑客氣,畢竟來日方長。”
就在蕭玄丹進退兩難之際,受刑完的蕭斯仁被剛才的兩名侍衛給用擔架抬到了禦書房中。
五十大板下去,此刻的他,屁股已經血肉模糊,臉色異常慘白,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樣,在場的眾人雖不知道這其中發生了什麼,但無不倒吸一口涼氣。
待侍衛將蕭斯仁放在地上,一個體態豐滿,風韻猶存的中年婦人焦急萬分的來到他的身旁,齊王妃韓千雪則是跟在她的後邊。
那婦人正是蕭斯仁的母親,德妃。
德妃看著自己兒子身上慘不忍睹的傷勢,淚水早已滑落,當即哭訴起來“我的兒,你到底怎麼了,不要嚇唬母妃呀!”
可任憑她怎樣說,蕭斯仁都沒有反應,隻是一動不動的趴著,呆呆的看向前方。
眼看這樣行不通,德妃又向夏皇投去了求助的目光。
“陛下,斯仁遭此大難,您可要為他做主啊!”
“啪!”
夏皇怒拍桌子,將所有人嚇了一跳。
“德妃,恐怕你還不知你的寶貝兒子做了什麼畜牲不如的事,還想讓朕為他做主,實話告訴你,他變成如今這副模樣都是朕命人打的!”
“什麼?”
德妃不敢相信夏皇說的是真的,跪求道“妾身惶恐,還望陛下告知妾身,斯仁到底所犯何事,竟惹得陛下不惜下如此重的手。”
“哼,你知不知道他吃了熊心豹子膽,剛才在禦花園中竟敢對朕的妹妹也就是他的親姑姑意圖不軌,若不是朕恰好經過,小月的清白就要被他給玷汙了。”
事情已經蓋棺定論,但德妃還是妄想為蕭斯仁辯解,便拉著韓千雪向夏皇求饒“斯仁冒犯長公主確實有錯,但當時陛下還沒有同長公主相認,斯人也並不知道長公主的身份,所以還請陛下念在斯仁賑災有功且不知情的份上饒了他吧!”
“饒了他?”
“可笑!”
德妃的話讓夏皇愈發的憤怒,逐漸咬牙切齒。